刚回来不久的巴麻突然唱起了歌:“明明是三个人的电影,加班的我却不能有姓名……”
“怎么不能啊,”迟诨调笑,“你我,明明,刚好三。”
叶逐明白了她一眼。
白肃真吃心似箭,陆昼只来得及给巴麻做一个下回请你的口型就被拉走了。
在挑吃什么时俩人稍微犹豫了一会儿,然后决定遇事不决选火锅,白肃真带着他进了一家火锅店,然后在陆昼表达自己要鸳鸯锅时受到了强烈的谴责。
“怎么能吃鸳鸯锅呢?”白肃真眼珠子都要从眼眶里瞪出来了,“莫得灵魂!”
陆昼转身欲走:“那就吃家常菜吧……”
白肃真一把拉住了他:“哎哎红汤中辣嘛——不是,那微辣?微微辣?行吧行吧,鸳鸯就鸳鸯。”
白肃真叹气妥协,直到落座都还在碎碎念:“我一个蜀地汉子,吃鸳鸯真是没得牌面。”
“委屈你了,”陆昼给他烫碗筷,好笑道,“这顿我请客,你当陪我好吧。”
白肃真百无聊赖地点头:“行——吧。”
念及之前白肃真吃东西海量,陆昼点菜是真舍得拿,但看到白肃真干掉第四盘雪花牛肉还是觉得自己小看了他,又尽心尽力地给他加了一摞肉菜。
不过他虽然吃得多,但吃相却并不粗鲁,反而让人很有食欲。陆昼盯着他腮帮子一鼓一鼓的,竟也不知不觉多吃了不少。
二人吃完一算账就是五百多,席间闲聊,陆昼得知巴麻和白肃真住一起,便又另起了个锅,点了几份肉菜烫好打包,正好凑到八百,叫白肃真给巴麻带回去。
出火锅店时天就黑尽了,火锅店的位置有点偏,陆和白肃真走在胡同道上,总觉得天气冷得有点不正常。
要说都承的气候真的让人摸不着头脑,立秋都好久了,马上十一月,气温没下过三十,陆昼带的外套基本没派上过用场,天天短袖。
然而现在却打起了哆嗦。
陆昼双手交握自己的臂膀:“你冷不冷?”
白肃真叼着根牙签,闻言把脑袋从手机里拔了出来:“啊?”
他倒是穿了件白衬衫,陆昼欲言又止,摇摇头示意继续走。
这个胡同有些年头了,路上坑坑洼洼,头顶的路灯一晃一晃的,陆昼深一脚浅一脚走着,越发觉得不对劲。
这道有这么长?
还有网约车师傅,怎么还没给他打电话?
陆昼哈了口气摩挲了下手,从口袋里摸出手机,面部识别直接解锁,没有未接来电显示。
陆昼眯着眼细看,发现竟然没有信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