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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斯r】鹤生虎卵(1 / 1)

政斯,政虎斯鹤

双性斯

更多是斯自己玩的,小老虎下次再吃肉

有产卵过程描写,可能稍有些痛,可接受的进

是谁第一次正经给cp写文写的就是r啊?哦原来是我

白鹤是每年的五至六月份产卵。

李斯每到这段时间都很头疼,产卵期不仅让他的腹部涨得发痛,也严重影响他做事的精力和判断。比如会变得烦躁不安,头脑发昏。

该死的种族习性。

他只能在心里暗暗骂着,然后费力地立起身子继续整理那以公斤作为单位的书文,他希望能用工作来屏蔽身体的不适感,努力的转移着注意力。

秦廷官员中没有多少鸟类,所以大家也都不知道李斯还有这么一段尴尬的时期,只觉得这位平日谦和有礼的客卿大人心情格外不好。

除了他的秦王。

嬴政要发现李斯的反常很容易,李斯为师也好为臣也罢,已是近距离的和他相处了好些年,什么时期这位先生会眼神微微散乱,连那一手美绝人寰的小篆都写得有些急躁,嬴政心中是有数的。

虎狼之君卷了卷带着黑色条纹的尾巴,嘴角暗暗含笑。

灿烂的初夏,大家都享受着和煦的风和温暖的阳光,有说有笑的谈天说地。

除了李斯。

站久了觉得膝盖酸软,坐久了觉得腹部压的顿痛。坐立难安,额头隐隐冒着虚汗,连耳羽的颤动幅度都快控制不住。

李斯深吸口气,撑着略带歉意的微笑,低声告知其他同僚自己得了风寒,略有不适,先回府休息,还望体谅。善解人意的同僚们对李斯表示了几句关切,随后拜别。

主殿上的秦王远远望着客卿所乘的车马渐行渐远,抖抖一对虎耳,眯了眯狭长的眼。

“来人,备车。”

????????????????????

客卿府邸。

李斯几乎是刚刚迈入卧房便觉着下身开始垂痛,隐隐伴随着液体流动的感觉。他双腿一软,靠在紧闭的门板上,顺着门滑下,瘫软在地,仰着白皙的脖颈,微微喘着。

稍缓了缓,存了些体力,李斯颤巍巍的起身,在床榻上额外铺了一层床单,以免产卵时弄脏床榻,不好打理。

李斯跪在榻上,褪了亵裤,敞开衣襟,口中叼着一小片衣袖布料,双腿因腰腹深处的压迫感被迫张开,露出隐藏在中间的那口穴。此时的阴穴似乎感受到了主人的兴奋,外围一圈粉红的嫩唇焦急的微微张合,缝隙湿润,阴道内兜不住泛滥的清液,漏了好些出来,糊在阴户上,手指一摸,甚至能拉出一道透亮的银丝。

李斯不是第一次做这活计,却每次都羞赧的如同初次。低着头,双目紧闭,垂着的睫毛如漆黑的鸦羽一般,此时不断颤动,泛红的眼角隐隐闪了几丝泪光。平日收敛着的耳羽此时终于能舒展开来,羽尖微颤,边缘抻出了一条柔和秀丽的弧度。薄唇抿着,牙齿咬紧衣袖,试图让自己尽量少发出些难堪的呻吟。脊椎末端延伸出去的长长尾羽张开又闭合,在床榻上轻轻扫过,留下一串窸窸窣窣的声音,听得人耳朵发痒。

那双平日能写出娟秀小篆的手,此时颤抖的向下伸着,葱白手指费力的伸展,却是为了撑开自己过于紧致的穴口,以便排出腔内的卵。

指尖被穴肉染上了薄红,犹疑的摸索着嫩唇,伸入两指,缓缓按压内壁。过于敏感的身子仅是受了如此轻柔的刺激便险些脱力软倒,李斯抽了口气,跪得稳了稳,两指继续伸入。

软嫩的阴道经不住研磨,水液顺着指节流了下来,滴在了李斯提前垫好的被单上,晕染开一片旖旎的深色水痕。

这还不够,李斯混沌的想着。

手指进出的速度加快,按压的力度加重,扩张的幅度加大,穴内渐渐响起水声,伴着李斯承受不住的低低喘息,如同一首令人沉醉的糜乱楚曲。李斯抬起了头,微微睁开被生理泪水糊得迷蒙的一双杏眼,单薄的脊背肌肉绷紧,弓起。难耐的低吟几声,咬紧后牙,腰腹开始发力,意欲排出腔内那枚让他狼狈至此的罪魁祸首。

他感受着那枚有着坚硬外壳的卵,从腔内被收缩的肉壁压迫着,破开宫口,进入湿滑的阴道,每次用力,都能感受到它位置的变化,几轮之后,李斯已能用深埋阴穴中的手指触摸到部分卵壳,只是离彻底排出体外仍差得远。他有些急了,指尖几次划过卵壳底部,却没能将它的位置从体内移动分毫,反而更觉酸胀钝痛,快感伴着痛感,折磨得李斯几乎要翻过眼去,薄唇微张,隐约窥得其中一点艳红的舌尖。几番折腾,李斯腿间的清液顺着那纤秀骨感的手腕,滴滴答答流了好大一片在被单上,甚至打湿了他洁白尾羽的末端,而那枚卵却是连影子都没看见。

李斯已经觉着膝盖开始发软,下身和手臂都酸得不行,可他仍不敢卸力——产卵时若是卡在半途排不出来,他是真的会被活活憋死的。

他对这事耻于开口,连屋内侍者都不留一个,而此时房门却被粗暴的撞开。李斯惊惧的抬头,却在看清那个高大身影后生生咽下了已到嘴边的呵斥,化作几声呜咽。

是嬴政。

嬴政来的太过突然,可谓是惊吓,李斯一时乱了方寸,跪姿不稳,体位变动,楞楞向后摔坐在了榻上,被下体和卵壳挤压的痛感刺激得哀鸣出声。嬴政也没想到屋内的李斯是如此处境,心下一紧,冲到榻前,牢牢握住了李斯的手,不至于让他继续向后瘫倒。

李斯蓄满了泪的杏眼看向嬴政俊郎的面庞,他独自隐瞒许久,如今竟被他的秦王看见这副不堪模样了。视觉上的刺激加快了高潮的来临,嬴政还未来得及开口,就见李斯狠狠反握住了他的手掌,牙齿松开了被咬出血的下唇,喉间溢出一连串泣不成声的哭喘,与此同时阴穴内也泄洪般的喷出了好些淫水,弄脏了李斯白皙的大腿内侧,弄脏了一切。

嬴政强压下心中旖旎,沉声问李斯:“怎么回事?”

李斯用小臂盖住了眼睛,颤声回答:“卡住了……”

“什么?”

“臣、臣里面的卵,卡在下面……呜,出不来……”

嬴政还来不及震惊,就被李斯骤然拉得弯下了腰,居高临下,离那张被情欲浸透的清俊面庞不过咫尺。

“王上……求求王上,帮臣,呜……帮帮臣,把它,弄出来……啊……”

李斯是真的遇到了大难题。嬴政深吸口气,眸光重新变得沉静,他扶起李斯回到最开始开腿跪着的姿势,撩起自己绣着金丝的宽大衣袖,将其塞到李斯口中,身体给李斯靠着作为支撑,右手探到李斯身下,左手摸上李斯的小腹。

“用力,痛了就咬。”

“…………呜——!”

嬴政用带着薄茧的手指抠挖着穴道,另一只摸在李斯小腹上的手开始发力,隔着李斯的皮肉,挤压着卵的前端,顺着李斯的力度,迫使它顺着穴道缓缓向外滑着。

李斯抖若筛糠,叼着嬴政衣袖,剧烈的喘叫,同时也配合着嬴政尽量使力排卵,内壁一涌一涌的收缩,连带着穴口的嫩唇也会呼吸般的张合。嬴政的手指也探到了卵壳底部,微微用力,堪堪捏紧。

“先生,准备好,寡人要拽了。”

李斯除了腰腹,再分不出余力用来说话,只是虚虚的点了点头,手上攥紧了嬴政的衣袍,紧张得指甲发白。

嬴政一手推挤李斯腹部,一手捏紧卵壳堪堪拉扯,总算让那卡了好一段时间的卵变了位置,顺着穴道,缓缓排到穴口。

已能从李斯的穴口看见洁白的卵壳底部,嬴政额上也出了不少冷汗,低声安抚李斯:“先生,快了,再坚持一下。”李斯微闭着眼睛,疲惫的哼哼了几声,算是回应。

“啵。”卵撑大了穴口,终于排出了体外,落在湿透的被单上,微微晃动几下才停下来。

而李斯彻底泄了力,两眼一闭,兀自向后软倒在了榻上,腿根发颤,大张成字的腿心间是一时还闭合不紧的阴穴,其中溢着水液,顺着阴户缓缓流出,滴落在身下早已经一片狼藉的被单上。汗湿的俊雅脸颊也粘上了不少发丝,侧着头,神色完全涣散,唯有剧烈起伏的胸腔还体现着他的生命力。

嬴政就坐在榻边,一直握着李斯的手,给予他力量和温暖。

????????????????????

“所以……先生每年都要有这么一遭?”嬴政担忧的望着李斯的眼睛,犹豫的问。

“嗯。”李斯缓缓点头。

“每次都这么困难吗?”

“那倒没有,只是臣年纪大了,气力不如从前,再加之此次前几日风寒未愈,才有些费力。”

嬴政皱紧了眉头,质问:“有些?若是寡人不来,先生今日还走得出这个屋子么?”李斯哑然,心虚的低头,而后被嬴政捏着下巴被迫抬起,四目相对。

“先生……你真的吓到寡人了。若有困难,先生定要和寡人说,莫再隐瞒,好么?”

李斯深深描摹着如今嬴政脸庞坚挺的的轮廓,渐渐与初见的少年秦王重合,令他心底没来由的涌出好些暖意。他轻叹一声,抬头,轻轻吻了吻嬴政皱起的眉心。

“谢过王上相助,臣知罪,定不再隐瞒。”

君臣腻歪了好一会儿,良久之后,嬴政目光微闪,略有尴尬的开口:“先生,寡人还有最后一问。”“王上请讲。”

“你产下那卵……怎么处理?”

李斯一脸平静,“洗净后煮了便可。”

“……啊?”

李斯看着嬴政僵硬住的表情,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杏眼弯起,“不逗王上了,白卵而已,随便怎么处理。”

后日,令李斯没想到的是,他又看见了那枚熟悉的卵。不过是在嬴政寝宫的书案上,如摆着颗夜明珠一般,被底座静静托着,摆于桌面。李斯嘴角一抽,转头问他的秦王:“王上,这……怎摆在此处?”

“寡人觉得蛮有意义,便留下来了。”

“那里面的蛋液日久变质……”

“在底部钻了小孔,倒出去了。”

嬴政心情大好的看着李斯微红的脸,低低笑了几声。而李斯再不好说什么,清咳几下,安心的缩在秦王怀中,闭上了眼,再不言语。

嬴政心满意足的环抱着他的客卿,长长的虎尾轻轻缠住了那人的腕子。

“寡人希望先生下次再产的不是白卵,而是新的生命。”

史向政斯,政虎斯鹤

依旧双性斯

这回大老虎吃到鹤啦,猫科动物舌头和那啥上的倒刺实在忍不住发散…

“先生……老虎,是要吃肉的。”

嬴政从李斯身后覆上,手下摩挲着他被官服遮盖着的柔韧腰线,张开口,含上耳羽根部。嬴政此时还算存着些理智,不忘错开自己尖锐的虎牙,以免当真伤了他家先生的耳羽。粗粝的舌缓缓舔舐着根部洁白柔软的绒羽,激得李斯不自觉阵阵颤栗。被黑橘相间的柔软皮毛粉饰得看似和善的有力虎尾也不安分起来,探入李斯的官服下摆,绕着大腿根部缓缓磨蹭。

嬴政的声音因隐忍的欲望而压得低哑,掺着一丝狩猎者居高临下的玩味,在李斯耳畔呼出潮湿而黏腻的热气:“先生这般瘦,怕是还喂不饱寡人一顿……这该如何是好?”

李斯沉吟半晌,细嫩的手轻轻搭上了嬴政小臂,微微使力,意欲让他从自己腰上松开几分,嬴政倒也从善如流,当真松了臂膀。李斯的手指因羞涩而颤抖,但还是转过了身,面对面的扑进了嬴政怀中,手臂抱上了他的脖颈,踮起脚,讨好一般的用脸颊蹭了蹭嬴政的下巴,一双杏目明亮而湿润,连带着眼角被岁月刻下的细纹都多情起来,神态温顺的仰视这位虎狼之君。

“臣……请王上一试,是否合您口味,还需尝过才知。”

秦王寝殿。

李斯脸色绯红,眼波流转,缓缓解下了腰间革带。楚人腰细,那革带本就挂得有些松垮,此时仅需指尖轻轻一拨便能落下。失去了束缚的官袍衣襟敞开,里面是早已被薄汗浸得微透的雪白里衣。他的发髻此时也散落下来,垂了几缕碎发在额前,更显得楚楚可怜。素日漆黑有神的眼眸此时略有朦胧,额角的汗珠在暧昧的昏黄灯火下显出几分晶莹。

嬴政到底是在容易激动的年纪,甚至不待李斯自己脱完,他便狠狠吻上了那张薄唇,托着李斯的臀将他抱起,双双跌入了寝宫的床帐中。布料撕裂的声音回荡在殿内,仅用了几下,床上两人已是赤裸着身坦诚相见,破碎的布料被急躁的扔在一旁,又因二人过于激烈的动作而被掀落到了床下。

嬴政的大手牢牢钳着李斯两只纤秀的手腕,压在床头,让身下人彻底没了反抗的可能。事实上李斯也没有表现出一丝不情愿,他扬起如鹤般修长洁白的颈,吃力的承受着君王深沉的吻。他从未想过嬴政的吻技是如此之好,口中带着倒刺的虎舌更可谓锦上添花,虎舌与李斯的小舌难舍难分的纠缠,不留任何逃离机会。他还偶尔用舌面倒刺碾过李斯柔嫩的口腔内壁,疼痛和窒息感反而加速了情欲的升温,教李斯舒服得直想翻过眼去。

堪堪松口,嬴政注视着身下满脸痴态的臣子。刚刚深吻时来不及咽下的唾液还沾在他的嘴角,嬴政伸手想为他擦净,却反被他含住了手指,小巧灵活的舌吮吸着嬴政的指节,似乎仍是不满,想向这虎讨根更大的棍棒来。嬴政头皮发麻,用另一只手探向了李斯腿间,伸出两指意欲为他扩张放松,抚上了两侧粉嫩的阴唇,结果发现那里早就湿得不成样子。他的眼底发红,再抑制不住血脉中勃发的兽欲,低头咬住李斯的耳羽,喉间发出一声暗哑的嘶吼。

“你自找的。”

三指骤然没入,激得李斯后背反射性的绷紧,甚至在床褥上一瞬弹起,再因如潮的快感软倒。嬴政手指的进出极快,同时还不忘用大拇指狠狠按压阴蒂。第一次按下去时李斯便惊叫出声,穴内肉壁也随之绞紧,水泌得更欢了。

“哈啊……呃!……王上,嗯……”

旁人大概完全无法想象,此时床上百般驯顺的雌鹤,竟是那位向来端雅温和、满腹经纶的客卿大人。生性清傲的白鹤终于还是被虎所俘获,被诱导着沉沦于爱欲的温床。

纵使提前做过心理准备,李斯在向下瞟到嬴政腿间勃发的巨大凶器后还是忍不住心中发毛:且不说其过于粗长的整体尺寸,更令他慌乱的是其上密布的倒刺。阴茎的倒刺比舌上的还要狰狞粗粝,这可怖的特征是来自于这种凶残生物进化时最原始的需求——防止交配对象中途逃离。李斯心中打鼓,可下身却诚实的更加兴奋,甚至在嬴政三指的进出间响起了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

“啵”的一声脆响,嬴政终于把手指抽了出来,媚人的穴肉似是不舍这件玩具,却又挽留不成,空虚的翕合,吐出的股股淫液像是阴穴的哭泣般滴滴答答的淌着。嬴政故意把那被李斯淫水裹得晶亮的手指摆在他的面前,捏着李斯的下巴教他好好看着。

“寡人竟不知先生如此寂寞,不过稍动了动便激动成这副模样了。平日无人满足先生,真是攒了不少水在里面……”嬴政边说边把指上的液体抹在了李斯的侧脸上,向来重视仪表的臣子无所适从的闭上眼睛,睫毛和耳羽一齐因羞赧而微微颤动着,眼角一滴含不住的清泪滑了下来,和他面颊上自己的淫水混在了一起。

嬴政此时爱怜的吻了吻李斯粉白的指尖,低声笑道:“先生不必担心,今日寡人定把这口穴里攒下的水,都榨出来。”

李斯来不及求饶便觉得身下一酸,微张着口的嫩穴骤然闯进了一根庞然大物,强烈的异物感教他逼迫着他扬起脖颈,溢出了一连串甜腻的呻吟。大概是鸟类的阴穴确实天赋异禀,毕竟每年都能顺产上几枚约有两拳大小的卵、加之先前便已用手指亵玩了许久,里面的软肉早就腻得不成样子。嬴政的阴茎没有遇到丝毫阻碍的直插底部,他只觉得里面软热得像插进了一汪热泉中,四周弹性极好的软媚穴肉紧紧吸吮着来犯者,肉壁饥渴的涌动着,直教嬴政爽得连连低吼,头顶的一对虎耳都忍不住兴奋的转动了几下。

李斯就没那么好受了,遍布倒刺的阴茎当真如凶器一般刺入了他最柔软的内里,穴口和肉壁都被刮得微微发痛。每当嬴政深入再拔出,那些倒刺都会勾着穴里的嫩肉一齐往外勾连,甚至从交合处能看到被肏得外翻的嫩肉。两侧阴唇也不堪重负的红肿张大,露出中间隐藏着的的亮红阴蒂。李斯无意识的尖声娇喘,而后这些放荡的声音通通梗在了喉咙中——因为嬴政的尖牙咬上了他的喉管。

李斯再顾不上什么君臣之礼,两手紧紧的扒上嬴政后背,指甲因过于用力的抓握而泛着白。恍惚之间他觉得自己和嬴政真的不过是两只野兽,此时再没了人的特征、没了道德礼仪,只是遵循着血脉中的野性,肆意的交媾和进食。他是被虎捕食的鹤,同时也充当着泄欲的肉套,他在痛苦与欢愉、爱恋与恐惧的浪潮中翻滚,他的身家性命被身上作威作福的虎牢牢攥住,而偏偏他又对这种被强者掌控的感觉无法自拔,甘愿引颈受戮。——他究竟是会先死去还是先高潮,或是二者同时?

调教得快软成水的肉穴被倒刺刮得红肿,渐渐适应了体内凶器的进出,阴茎的肏弄对二人来说都愈发快意起来。嬴政的尖牙稍稍用力,竟真将臣子细嫩的皮肉咬出了几粒血珠,再被他用舌舐去,李斯精巧的喉结周围便留下了一圈规整的牙印,像是一个句号,意味着这只鹤从此彻底成了他的所有物。

这场以生殖为目的的性爱太过刺激,李斯早已被肏得神志不清,只能埋头在嬴政的颈窝中甜腻的抽泣。两腿已无余力继续环着嬴政的腰,滑落在榻上,两边足踝因快意仍可怜兮兮的在嬴政身下发着颤,脚背至足尖紧紧绷出秀丽的弧度,仿佛下一秒便要落地起舞。

时机已差不多,嬴政的嘴角兴奋上扬、抽动,猛然沉腰,狠狠撞上了阴道尽头的那张紧致小嘴。李斯此时回了魂般的大睁双眼,几行生理泪水沿着眼睑流下,一部分流到了李斯自己嘴里,一部分刚到半路便被嬴政吻去。子宫——那孕育生命的神圣器官,此时被入侵者鞭挞得丢盔卸甲,宫口无情的被巨大的龟头冲撞着、细细密密的肏弄着。虎急切的想要完全破入这死紧的小套子,而身下的鹤则快被绝顶的快感冲昏过去,清冷的骨碎了一地,本能中只剩全力讨好他的掌控者,哪怕被肏成软烂的玩偶。

李斯被这种自我暗示推上了高潮,吐着一截艳红的舌尖,胡乱的叫春:“好深……啊,要开了,要坏了……!王上,不要……哈,快进来……”

嬴政变换着各种角度顶弄李斯的子宫口,在如此急躁的挑逗下,终于堪堪松开了一条缝隙。嬴政更加激动,他的虎尾弯弯绕绕,缠上了李斯已被淫液打湿的长长尾羽。与此同时大开大合的狠肏猛肏,故意用茎身的倒刺挂蹭宫颈。这肉壶的小口渐渐松软下来,随后被嬴政看准时机,狠狠一插——

李斯的小腹顿时被顶得凸出一块,后又随着阴茎的进出而起起伏伏,形成了一种诡异而色情的美感。

子宫被破开,最后的防线也已失守。高潮、再高潮,李斯好像被钉在了这根狰狞性器上,除了随着嬴政被肏到高潮,什么都做不了。子宫内的嫩肉热情的招待着粗长的来犯者,一缩一缩的规律箍着阴茎,好像要它赶紧吐出些鲜美的汁液来,喂饱贪吃的宫胞。

又肏了足有百来下,嬴政才终于仁慈的松了精关,射满了狭小的宫腔。李斯被内射送上了又一轮高潮,肚子里不断被浇筑的舒爽令他快要昏厥过去,他细细感受着子宫壁和龟头之间被精液拉扯粘连的酥麻感。待嬴政彻底射完却还不愿意拔出来时,李斯彻底脱了力,眼一翻一闭,阴穴溢着精,就这么直接昏睡过去了。

李斯再醒来时只觉浑身酸痛,腿间几乎已是麻木得没了知觉,还因昨晚的过度使用而红肿发热。身上已被换上了整洁松软的寝衣,被褥温暖舒适,触感极好。他此时才反应过来,自己在秦王寝殿中的床上睡了足足有大半日。

李斯撑着虚弱的身子想要起身,一转头,见嬴政侧躺着睡在床的外侧,被下的手哪怕在梦中也牢牢牵着李斯的手,不愿松开。

嬴政被李斯的动作惊醒,耳朵抖抖,尾巴缠到了李斯腰间,把人重新放倒在床上,拉进自己怀中。

他应是仍未睡醒,口中喃喃:“寡人实在没忍住,做得稍重了点……先生再多歇歇。”李斯无语,自己身上快没一处好肉了,还叫“稍重了点”?嬴政似乎是看出了李斯所想,抿紧了唇角,微微低头,牵着李斯手摸上了自己的虎耳——那可是秦王的虎耳诶。手下毛绒柔软的触感让李斯顿时火气减去大半,加上嬴政那张俊郎的脸,他也再生不起气来。索性重新闭眼,与秦王继续同塌而眠。

“君无戏言……寡人说要先生孕育,那就一定要全力播种是不是……”

“……”

虎狼之君啊。

半动物塑政斯,政虎斯鹤

原本只是吸鸟上头想写个生蛋没想到更到第三篇了…

论揣着蛋时怎么…内含口/尾x

或许是嬴政一年以来的努力终于有了回馈,次年六月中旬时,李斯腹内的卵已差不多怀了有一月之久,较往年多出了十来天的时间。二人心里打鼓,想着这回卵中应是真的有东西了。

李斯腹中的卵尚在发育,这一月间嬴政未敢动他。可是这对爱侣此时正处在打破传统君臣关系后情感最为浓烈的阶段,偶尔私下的一个眼神便会令彼此悸动,更别提每日清晨与晚间在寝殿中的拥吻……当嬴政与李斯唇上的柔和兰香气息相融的时候,天知道他花了多少定力才稳住心神而不至于擦枪走火。

嬴政忍得辛苦不敢强迫他的客卿半点,可李斯如今反有些先受不住了。

一晚,嬴政刚刚批完今日最后一份竹简,皱着眉抬手揉了揉太阳穴,而后便急切的起身去往寝殿。许是因鹤类种族习性的影响,怀孕后的李斯变得更寡言和安静许多,平日也常常困倦,对床榻被褥的要求也高上不少,被单下多加了好几层软垫以保证床榻的温暖舒适。于是嬴政便适度的减少了李斯的公务数量,在其能有事可做不至焦虑的情况下也能好好休息。天空已挂上了浓重的夜幕,唯有一弯明月与几点稀星。此时李斯应早已睡下,他也该快些回去陪伴孕期的伴侣才是。

李斯向来会为嬴政留着一盏灯火,等待他的归来。可今天却有不同,寝殿内没有泄出一丝暖光,全然是沉沉的黑暗。嬴政心中疑惑,防着噪声小心翼翼的推开寝殿大门查看,灯火确是全灭了,枕头上未见李斯,而床榻正中的被下却隆起了一个小包,应是连着头部整个人都缩在了被子里。

嬴政怕他睡熟了气闷,安静的快步走到塌前,垂手想掀开被子……而后被中的人突然弹起,一双光洁的胳膊直接圈住嬴政的脖颈,急切的寻找他的嘴唇。李斯在被中未着寸缕,身躯的动作也不安分,小腹微隆着的温软身子紧紧贴着嬴政的外袍,甚至能隔着衣物感受到李斯皮肤的温度。他胡乱的和嬴政吻了一会儿便匆匆松开手臂,跪在床榻的边缘,抬手便向嬴政下腹摸去,左手时不时按压一下嬴政下腹的紧实肌肉,右手轻轻揉捏着袍服下那尚在沉睡的巨物,令它已有了些抬头的趋势。

嬴政比起惊喜更多是惊讶。“先生!”他慌忙的想要叫停,李斯却状似未闻的继续撩拨,直到嬴政强硬的箍住了他的两边手腕才算暂时作罢。

李斯抬起了头,在一片夜色中嬴政看不清他的脸,只听得客卿大人素来平和的声线中似乎掺杂了一点难得的委屈:“……怎么才回来。”他作为年长者和秦王的臣子与导师,从未表现过如此直白的嗔怪和依赖,而如今渴望伴侣的生理反应压倒了李斯引以为傲的理智,嬴政乍见他这般模样,着实心中痒得不行。

嬴政将软和的寝被披在李斯肩上遮住身子,再命内侍进殿点灯。灯火重新照亮寝殿中的每一处角落,也照亮了李斯此时汗湿绯红的脸和蒙着水汽的黑色眸子。李斯在床上可怜兮兮的仰望着秦王,手从被中伸出,撩开了嬴政已被撑出凸起的衣袍下摆。那根倒刺密布的深色巨物此时就怼在他面前,李斯回想着这巨大凶器曾如何强硬的入侵自己的身体,动作间的灭顶快感曾多少次让他失神哭喘,心中愈发旖旎。他闭上眼睛,驯顺的在龟头上轻轻一吻,还不忘扇动两侧耳羽轻轻扫过嬴政两边大腿,令嬴政的阴茎又情难自禁的胀大几分。

李斯注重那副伶俐口舌如同注重那双劲秀的手,让这位面薄的客卿主动为男人口交,是嬴政都未曾设想过的事,但不得不说效果极好:嬴政的舌有虎的粗粝倒刺,而李斯的舌更柔嫩,形状也如鹤般更细更长,舌尖犹如一副小勾子般舔舐着头部的马眼,时不时还微微钻进去一点点。嬴政咬紧后牙甚至忍不住吸气,李斯这边便已不满足于舔吻龟头,转用高热的口腔含住了他的伴侣。鼓张的倒刺刮得李斯嘴唇生疼,嘴角也被磨得发红,可他仍尽职尽责的收着牙齿服侍这这根凶器,直教头部撞上紧窄敏感的喉咙口。

这一个月是真把人馋疯了。嬴政看着李斯匍匐在床的光滑脊背,有些好笑的想。

既然已决定放纵,那必要让伴侣尽兴。嬴政的大手插进了李斯的发丝中,抱着李斯的头令他深喉。李斯瘦削的肩膀霎时颤抖起来,塞的饱胀的口中挤出了几丝呻吟,嘴角似乎已略撑破了皮,能从细小的裂处看见几丝粉嫩的皮肉,还不断往下淌着涎水,直流到下巴,染出一道晶莹。李斯被情欲染红的薄唇因阴茎和倒刺的摩擦更加红润,色泽似是糜烂的罂粟般诱人,尝上一口便再脱不开致命的瘾。嬴政贪婪的凝视着那双朦胧的杏眼,内心深处某个阴暗的地方无比满足而狂热,叫嚣着要把这勾人而不自知的白鹤直肏到痴傻再吞吃入腹,真正的与他血肉交融,不可分割。

嬴政抵着李斯的喉口射了出来,李斯毫无防备,腥膻的浓精呛得他忍不住落下几滴泪,喉结微动,抽噎着尽力吞咽,鼻腔和嘴里满满都是腥咸微苦的味道。袖口被轻轻拉了拉,让嬴政堪堪回过神来。李斯的指尖柔柔的攥着秦王的衣袖用眼神告饶,祈求他放开自己的头再把已经释放的阴茎从嘴里拔出来。嬴政如他所愿的退出,而李斯酸软的下颌尚无力闭合,从微开的唇齿中还能看见他舌面上遗留的少许白色浊液。

李斯喘了会儿气,咽下口中残存精液,仰头想向伴侣讨一个吻。他再次如愿了,嬴政环着李斯的后腰深深拥吻,连下唇都吮了进去,时不时啧啧响着水声。李斯正满足的闭目享受着如此耳鬓厮磨的美好时刻,却感觉湿漉的外阴上似乎覆上了什么柔软的东西,柔软的毛尖蹭得他发痒。李斯疑惑的微微睁眼想一探究竟,便被下身的异物感逼得弓起了细腰,他在此时才觉出——那是嬴政的尾巴!

嬴政的手掌覆着李斯凸起的小腹爱怜的摩挲,下方的虎尾寻到李斯了早已一塌糊涂的穴口,好心的先在外面蹭了两下作为提醒,而后才顶了进去。虎尾本体粗壮有力,表面则是一层看似和善无害的柔软毛皮,此时被穴中淫水尽数打湿,粘成一缕一缕,进一步撩拨着穴道敏感的软肉。李斯口中泄出了一串难以自持的软媚淫叫,如同白鹤的歌声般婉转。嬴政再次堵住了他的唇,抓着李斯的手让他自己也摸摸弧度可爱的小腹,似是提示他此时的身份与荒淫的行径。

如此打破常规的道具令李斯更加慌乱,腰腹随着内部虎尾的抽插规律的痉挛发颤,连带着微隆的孕肚都随着他急促的呼吸起伏,画面着实有些太过色情。嘴里是嬴政纠缠的舌,穴里是嬴政灵活的尾,李斯上下失守,若不是嬴政的胳膊扔拢着腰恐怕真能直接脱力软倒下去。嬴政自始至终都是站在床边,甚至衣着完整,而李斯却狼狈的裸着跪在床上,面部和下身都是一片狼藉,此时正在伴侣的怀中不断抽搐,双眼早已失焦。虎尾确是个体感优秀的玩具,灵敏有力,能抚慰到穴里每一寸软肉,又不会如阴茎般容易失控伤到宫胞,甚至颇有闲情的在宫口轻轻钻着。李斯试图通过沉腰而令它更加深入,嬴政却恶劣的控制着尾巴一同低下,就是不给予穴心更加明显的刺激,如同羽毛拂过,令李斯馋得发疯。

“求您……再进一点,再深一点……”

李斯大抵是真的受不住了,什么浪话都说得出口,乞求恶劣的虎给予自己解脱。嬴政怕玩得太过火当真影响伴侣的身体,决定快些把李斯送上云端。他低声与李斯言道:“先生辛苦,寡人今日便为先生……松松产道。”

嬴政从他腰后抽出一条胳膊,手指向下探去,揉了揉李斯的阴蒂,同时用尾尖抵着宫口重重研磨。白鹤霎时便向前倾倒,全然靠在了恶虎身前。两人的唇舌此时分开,嬴政居高临下的看着李斯混着汗泪涎水的面容,心中竟生了些怜爱出来,低头用鼻尖贴了贴李斯的眉心,手下的力道与温柔行径相反的猛然加重,凶狠的掐揉着红肿可怜的蒂头。李斯尖叫出声,穴里涌了一大团淫液出来,顺着穴里的虎尾滴滴答答在被单上晕出深色的水痕,随着高潮的到来而彻底脱力。这场闹剧已到了该收尾的时候,嬴政为李斯裹上了一件外袍用于保暖,弯腰抱起伴侣前去沐浴清洗。

大被同眠,二人面对面的躺在被窝中。嬴政的手仍在李斯隆起的腹部上流连着,细细摸过每一寸皮肤,低声问他:“快了?”

李斯困顿的半闭着眼睛,喃喃回答:“快了……但之后还需继续孵化。”

“先生觉得这小家伙是虎还是鹤?”

李斯思索了一会儿,犹豫答道:“或许是虎吧,随王上比较好。”

嬴政轻轻笑了一声,将伴侣紧紧拢入怀中,在他耳畔轻言:“寡人倒希望能更像先生,好看。”李斯面色发红,故作羞恼的轻掐了一下嬴政在自己腹上的手。

“以后寡人定再早些回来,不让先生一个人在寝殿枯等。”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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