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出分手,迅速解决这个问题。
陶嘉月以为自己做的很对,却没想到可能最先看透这个问题的人,是秦勋。
他一直都知道,他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的。
他知道之后,为什么什么都没有做?
陶嘉月统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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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酒喝得混乱,陶嘉月一次又一次的想要将这些问题理清楚,最后却把自己弄醉了。
酒吧里有个看上去和陶小弟差不多的少年走过来,轻声在陶嘉月耳边说些什么。
陶嘉月推开了他。
一个律师,不管是任何时候,都需要保持理智。
这是刚刚去事务所实习的时候,boss对她说的话。
陶嘉月一直都记得,此时却无比痛恨这句话。
但是再怎么痛恨,她也依旧需要遵守。
她将电话打给了沈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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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绎心正在和秦老大以及秦勋喝酒打牌。
五六个人,算是一个简单的迎接秦老大回容和的欢迎仪式。
陶嘉月电话过来得时候,沈绎心刚好将手机放在桌上,去了趟卫生间。
手机屏幕亮起来,陶嘉月的名字白晃晃的刺进了秦勋的眼里。
他将烟狠狠吸了一口,盯着名字看。
秦老大在旁边,掇弄了一声:“怎么不接?”
秦勋冷眼瞥了一眼。
秦老大啧啧两声:“真是孽缘啊!”他眼看着手机暗了下去,沈绎心还没有回来,喝了一口酒又接着说,“要是当初我知道这女的和沈绎心关系这么深,让陶嘉月做你律师的时候就该提醒你了。”
秦勋听这话的意思不太对:“沈绎心那时候就认识嘉月?”
他在陶嘉月面前晃了好几年,沈绎心从来没有露过脸,不可能啊!
“更早点。大概陶嘉月还没毕业的时候。”秦老大看见沈绎心推门走了进来,又被两个人半路拦了下来,不知道在说什么,“当初这女的能进容城事务所,就是沈绎心拜托夏弘新的。”
秦勋刚想再问几句,桌面上的手机又震动起来,还是陶嘉月。
秦勋眼巴巴看着沈绎心接起电话的时候,很郁闷。
而沈绎心在秦勋郁闷的眼神中接起电话,高兴地就差买鞭炮庆祝了。
但是电话接起来陶嘉月说的第一句话就是:“秦勋……”
沈绎心拿着电话走了几步,在秦勋看不见的角落里,将得意的面容收了起来,愁容满面:“我不是秦勋。”
“……我知道……”电话那边的声音有些虚,听着不太真切。
沈绎心转过来和秦老大摆了摆手,示意自己先离开了。
秦老大做了个“没良心,快滚”的动作后也就放他先走了。
沈绎心一边拿着电话一边进电梯。
“那你知道你在和谁打电话么?”
“哦……中秋?”
沈绎心被逗乐了:“你不知道建国后动物不许成精么?中秋要是能说话就要被科学家抓起来了。”
陶嘉月似乎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嗯”了很久后反问:“为什么建国后动物不许成精?那要是成精了怎么办?”
“成精了啊……那你告诉我你在哪儿,我当面告诉你应该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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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绎心在路口接到了陶嘉月。
喝了很多,站的笔直,表面看上去一点问题也没有。
只是沈绎心接到她的时候,刚巧看见她严肃的站在马路上对着垃圾桶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