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红姑堵住太监的嘴,朝里间看去,刚才还在那里备茶的周良娣,不知何时端着茶叶去窗边就着好日头理茶。
她小声道:“不要在外面谈论此事。”
太监赶紧住嘴。
周黎手指掂起茶叶,皱起眉毛,心不在焉。
公仪
\t\t\t\t\t\t\t\t\t', '\t')('\t\t\t\t奈沉迷巫蛊?她不会是知道是李皇后对她出手,担心圣人无法裁决,才行差踏错想要在巫蛊上求得安慰吧?
周黎把茶叶精细的挑出,心里念道:“不行,一任女帝怎么能沉迷于偏门左道?”当皇帝只有行正道,做正事,天下才能大安,否则偏听偏信,乌烟瘴气,将会民不聊生!
而且宫内行巫蛊之事是大忌,公仪奈她不想要那个皇位了吗?她疯了吗?
周黎左思右想,手里的活也没耽误,很快把茶叶挑出,她在茶盘上摆好茶具、茶水转头对红姑说道:“我去给太子奉茶。”
红姑还没来得及搭话,就见周良娣行色匆匆,似乎是迫不及待想去找太子,她有些诧异。
之前让周良娣去奉茶,周良娣总是推三阻四的,今天怎么这么积极?莫不是听到了那个传闻?
红姑有些着急,今天是未来太子妃觐见皇后太后的日子,这几日听说太子和周良娣关系日好,光天化日之下两人缠绵软塌,红姑本想的是太子在秋猎受惊,才想着催周良娣去给太子解闷,没想到皇后突然召太子妃进宫,说要见见,周良娣与未来太子妃相撞可怎么办?
红姑在屋里转了几圈,忧心忡忡,周黎却没多想径直冲向公仪奈的书房。
公仪奈闲下来正在写字,养心安神的法门不外乎是那几个,公仪奈提笔悬腕一挥而就,看着桌上的大字,她目光沉沉,不知道在想什么。
听到外面传来的通报声,公仪奈目光转换,嘴角轻微上扬,看向门口。
周黎跨过门槛,就见公仪奈身穿青灰色云纹大袖外衫,刚放下毛笔,一副闲云野鹤的样子。
清闲的不像是置身于深宫内苑之中,而是茅庐。
“太子。”周黎把茶盘放下,公仪奈向她招手,“过来看看我写得字。”
周黎走过去看纸上公仪奈写了两个大字“风骨”,狂乱的草书颇有名家气派。
周黎夸赞道:“太子这两个字写得好,一看就是出自大师之手。”
公仪奈笑道:“就你会夸人。”
“茶先不急,过来给我磨墨。”
周黎拿起墨杵,小心细腻的加水,在砚台上磨出黑墨,她想着怎么开口,提醒公仪奈远离巫蛊之事。
没想到公仪奈却先开口了,她说道:“孤近来夜里睡不安稳,父皇觉得我受惊了,说找人做场法事,别人看着我不放心,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
周黎放松了几许,原来是这样,不是公仪奈沉迷就好,她脸上露出笑颜,公仪奈不动声色地说道:“孤还没见过你写字,你过来写几个字孤看看。”
周黎没有防备,接过笔,看着公仪奈纸上原本抄写的心经,她跟着写了几笔,公仪奈看着纸上周黎的字迹。
她以前从无怀疑过柳应姿,因此没怎么关注过柳应姿的笔迹。
但人能变,字迹却不会。
公仪奈已经搜集到原来她与公仪复的通信,还有柳应姿管账时的账本,连同周黎刚写下的字送去刑部找人勘验。
她要一步步小心求证,大胆假设。
公仪奈目光沉沉,再看向周黎时还是一如往常,周黎没多想给公仪奈泡茶又多说了几句,就去找公仪奈说得高人谈法事。
高人见了周黎态度并不倨傲,两人说好法事用品,还有法事时间地点,谈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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