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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节(1 / 2)

('酒精时难免刺痛,陶荇条件反射地低头去吹。

吹了两下,头被抵住。

闲月将他头抬起,学着他的动作,低头在他胳膊上轻轻吹气。

丝丝痒意拂过,陶荇歪头看他,嘴角浮起一抹不易觉察的笑。

“还疼吗?”闲月吹了半晌,抬眼问。

“不疼了。”

“那我给你包扎。”闲月拿过纱布,缠了一圈,那手臂颤了下,他连忙放松力道,轻轻缠绕,小心翼翼打上结。

弄完这些,他有点不知所措:“接下来怎么办?”

“没事了,我上去休息一下,你也休息吧。”

闲月点头,回房后,却怎样都睡不着。

心烦意乱,一阵阵惊恐。

人类的身躯是脆弱的,动不动就会疼,但他强烈的,想让陶荇不疼。

只要不疼,让他干什么都可以。

如何才能不疼呢?

疼痛的感觉他知道,但每种疼,是不是都不一样呢?

他踱来踱去,走至案前,灵光一闪,拿起水果刀,挽袖在自己手臂上划了一刀。

同样的位置,同样的大小和深度。

钻心疼痛袭来,闲月蹙眉,学着刚才的方法把自己包扎一下,然后举起手,感受那疼痛。

不能抬起,抬起会疼。

不能抓握,拿东西会疼。

需要放平,垂下也疼。

“好了,知道了。”他放下袖子,推开陶荇的房门,刚进门,神色一骇,连忙道,“放下。”

陶荇正端杯子喝水,被吓得手抖了抖,水险些溢出。

闲月走上来:“不能拿东西,会疼。”

“还好啦……”

“不行,我喂你。”闲月未做多想,端起水杯递到面前,看陶荇发呆,他把杯子往前一点,“喝啊。”

陶荇低头喝水。

其实……不让用受伤的手拿,他可以换一个手啊,用不着喂。

喝完水继续躺,闲月放下杯子,一回头,连忙走过来:“不能垂下去的,会疼。”

“胳膊不垂下去怎么睡?”陶荇把手举起来。

闲月连忙又一按:“也不能抬。”

“那怎么办?”

“要平着放,才会不疼。”闲月都试验过了,把陶荇的手臂托起,“这样。”

陶荇:“这,我睡着了还是会垂下去啊。”

“那……”闲月想了一想,“我帮你托着,你睡。”

“这倒不用……”

“我说用就用。”闲月打断他,“你快睡。”

陶荇:“……”

这他哪能睡得着?

他佯装闭上眼睛,十分钟后睁开,正与闲月目光相碰。

他道:“我睡好了,你也去休息吧。”

闲月小心收手。

第二天,闲月手上的伤已好了,但陶荇的还没好。

人类就是脆弱。

为了感同身受,闲月又一次划伤自己,按照陶荇的伤口愈合程度划,这将合不合的伤痕,最容易撕裂,更多的动作不能做。

于是,他去帮陶荇穿衣服,洗澡,他觉得这些事情一定要做,如果不做,陶荇会疼,陶荇疼,他心里就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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