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他们也不想走，只是这样白吃白住的，心里过意不去。

陆清清松了口气，莫瑶和方震都是对盛明羲忠心耿耿的人，她希望他们能留下，跟她一起等盛明羲回来，虽然希望很渺茫，但她心里一直存着一份侥幸。

“既然如此，你们就放心在这里住下，年薪待遇不变，刚说要送你们的公寓，明天我就让律师来找你们办理过户手续，有了自己的房子，心就踏实了。”

陆清清深知舍得的道理，有舍才有得，像莫瑶和方震这样的人，既有忠心，又有情意，十分难得。

莫瑶觉得很过意不去，但心里还是挺高兴的，虽然盛明羲给的工资不低，但是陆清清送的那套公寓估计他们好几年的工资加起来也买不起。

安排好了，陆清清起身要走，这时方震突然叫住了她。

“太太，有个事我不知道应不应该跟你说？”

“什么事？”

莫瑶不让方震说，但方震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

“程墨租的房子这几天就到期了，他之前赚的钱都花在找儿子上了，他现在身无分文，身体又行动不便……”

“那也是他咎由自取，你管他干什么啊？”莫瑶气愤地说道。

陆清清掏出随身的小本子，上面有盛明羲给她补充的记忆，其中有一部分是关于程墨的。

盛明羲记得很简单，就说程墨跟了他很多年，有一个儿子三岁时被人贩子拐了，妻离子散后被盛明羲收留，一直兢兢业业，但后来因为有人拿儿子的下落威胁他，才背叛了盛明羲，还差点害了她。

陆清清看着盛明羲的笔迹，鼻子又一酸，但这次她把眼泪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