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议论品汁又有喜讯传出,研发部和外贸部喜结连理,传言似模似样,仿佛有人亲眼见证。
姚岸甚为苦恼,最后只能求助蒋拿,让他找一天有空来品汁接她下班,却并不告诉他个中缘由。
蒋拿受宠若惊,以为自己终于等来正大光明的那天,他立刻撇下手头上的公务,当天傍晚便来到了品汁,也在一众好奇八卦外加惊叹的目光中,享受到了姚岸大庭广众之下蜻蜓点水的一吻。
直到事后在与陈立的一次聚会中他才得知近日品汁里传的沸沸扬扬的新闻,他立时恨得牙痒痒。回去后又坐立不安,他算了算他与姚岸相差的岁数,姚岸还未过二十三岁生日,而他却已经三十了,年龄相差一大截,两人的谈话从不涉及校园生活,而那男同事与姚岸年龄一般大,工作时又呆在一处,话题一定多。
蒋拿烦躁不安,险些就想在姚岸的手机里重新装一个窃听软件,忍了许久才控制住冲动,趁姚岸洗澡时他去翻她的包,想找找姚岸其他的小秘密,谁知便让他发现了避孕药。
蒋拿面色变了数次,从黑脸到铁青到涨红,最后在姚岸光着腿从浴室出来时终于平静,当晚便将姚岸折腾得奄奄一息,办公楼里时不时的便传来一声声嘶力竭的尖叫,到最后只余了哭哭啼啼。
蒋拿不动声色,两日后他买了补品去看望姚母,姚母留他吃饭,又说:“姚姚还没下班,一会儿你去接她。”
蒋拿点点头,又蹙眉拿出了一个瓶子,姚母看了一眼,心里头咯噔一下。
蒋拿又取出一个红色的首饰盒,缓缓打开,一枚粗|大的金戒指赫然出现,他低声道:“妈,您别看我平常挺混的,其实我家里一直很传统,跟姚姚好之前我没谈过恋爱,也没有过女人,也不是我心理有问题,以前的情况您也知道,我一直没那个心思,身边也没合适的。认识姚姚以后,我怎么也控制不住,我真喜欢她!”
说着,蒋拿红了脸,一时有些讪讪,见姚母张口结舌,他才再接再厉:“这金戒指我早就买好了,怕姚姚觉得俗气,我一直没敢给她,她年纪还小,喜欢新潮的东西,我年纪比她大的多,就喜欢这些老的。其实我还怕她不敢要,她这么乖您也知道,您不同意的事儿,她一定不会去做,我前两天才发现她一直吃这个药,这玩意儿伤身体,我是抱着结婚的想法跟她处的,就怕现在顾虑太多。”
姚母听他小心翼翼的说了半天,归根结底,中心意思就是想娶她的女儿,却变着法儿的来一场迂回战,只是他说的倒也在理。姚母又瞅了瞅那枚金戒指,她并不觉得这种东西俗气,金子对她来说是最值钱的东西,早几十年出嫁,谁家不是上金店打金戒指金耳环做嫁妆,金子才最好。
姚母思忖片刻,也没说太多,只最后说了一句:“这金戒指有点儿价钱吧?挺好的,设计的挺漂亮,一点儿都不俗气。”
蒋拿笑了笑,忙将金戒指递给姚母,让她就近看。
傍晚蒋拿将姚岸接回来,饭后便告辞离开了。蒋拿一走,姚母立刻拉住姚岸说教,姚岸听的云里雾里,姚母继续:“女孩子不能糟践自己的身体,我也不是有多古板,又不是封建社会的大家长,我只是没当面给小蒋好脸色而已,这是为了让他知道,我女儿不稀罕给他,老板有什么了不起。不过小蒋人也不坏,毕竟也是你第一个男朋友,要是他向你求婚了,你就答应算了,趁早把婚事儿办了,免得被别人说闲话。”
姚岸一愣,呆呆点头。
夜里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将姚母的话从头到尾又回想一遍,闷在被中笑了几声,也不告诉蒋拿姚母松口的事情。
第二天周六,蒋拿上午处理完公事,下午带着姚岸在士林镇游玩,指着一处位于镇中心的小区说:“我上个礼拜刚买下了这里的一套四室两厅,那边儿前面是公园,后面是步行街,到处都是咖啡厅、会所、酒吧,很方便。”
姚岸诧异的打断他:“你干嘛买这里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