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纶蹙了蹙眉,又看了她一眼,才慢慢得收回视线。
几人边聊边往其他的车间走去,沈纶顺便向外商介绍了属于东楼的两条生产线,外商颇有兴趣,兴致勃勃的随他前往参观。
行至厂房外的一个角落,姚岸终于停下了步伐,抵着墙壁背对众人,沈纶转头看她一眼,让属下先带外商过去,他走近姚岸,问道:“怎么了?”
姚岸颤颤哆嗦,不断擤着鼻子,声音微哑,只说“没事”,却又不断发抖,似乎极其不舒服。
沈纶一把将她拽过,阴暗的角落光线浅淡,姚岸噙泪流涕,颤齿拧眉,无力隐忍。
☆、75征夺战
沈纶将姚岸从额头打量至下颚,又看向她簌簌发抖的胳膊,一声不吭的紧蹙眉头。
姚岸僵硬扯笑,退后一步说:“沈总你先走吧,我想去一下洗手间。”
沈纶顿了顿,说道:“去吧,要是不舒服就回去休息,到时候我把外商送去你们那里就是了。”
姚岸点点头,忙不迭的跑向食堂拐弯处的公厕,沈纶盯着她的背影,迟迟未动。
公厕里臭气熏天,洗手池的水龙头已坏了一个月,不见工程师来修理,早已积满了一层灰。一旁的拖把池里铁锈挂满瓷面,姚岸弯下腰,接了两捧水往脸上浇,却仍有火烧火燎的感觉,百爪挠心又痒又痛。
水流“哗哗”地淌过铁锈,溅起的水花击在了姚岸的胳膊上,她本就忽冷忽热,这一下冰冷的感觉仿佛放大数倍,激得姚岸一颤,她立刻将脸凑向水柱,隔着紧阖的眼皮,仿佛能感觉到眼珠被重重的扣向深处。
未到饭点,公厕里空无一人,门口的阳光被堵截在高墙外,影影绰绰的挂了一道树影,绿叶稀疏,影子的缝隙间落着一些树上掉下来的籽儿。
沉稳的步伐慢慢踏来,绕过围墙,踩在树影上,黑亮的皮鞋停伫原地,公厕里隐隐约约传来汹汹的水流声,四下一片寂静。
姚岸的长发没有了束缚,统统垂了下来,一撮撮的被水打湿,衣服也已湿了半截,她稍稍离开水柱,急促呼吸一下,身子不知不觉在颤抖,正想继续捧水浇脸,后头突然传来重重的脚步声,手肘一紧,立刻被人扯转过去。
水花随着姚岸的动作洒向沈纶,西装上立时染了几抹深色的印子。姚岸不停颤抖,反手拽住了沈纶的胳膊,微张着嘴发不出声儿。
沈纶面无表情地盯了她半响,姚岸渐渐感到了万蚁蚀骨的锥痛,并不是倾巢灌下,而是一点一点的啮碎血肉,附在骨头上从头到脚蔓延开来。
她拼劲全力狠狠推开沈纶,夺门而出。
沈纶立刻追上她,树影混乱晃动,踢踏的脚步杂乱无章,他一把抱住姚岸,将她拽向公厕后面的僻静角落。
姚岸对他又踢又打,尖叫了两声又立刻戛然而止,只有闷闷的呼喊透过掌心溢出。
沈纶捂着她的嘴,沉声道:“在这里呆一会儿,好了就回去!”
姚岸似乎听不见他的话,只一味闷叫,胡乱挣扎,湿漉漉的长发贴在脸颊上和脖颈上,随着她的甩动缠得愈发杂乱,沈纶紧紧抱着她,任她意识不清地发泄。
远远得传来闹哄哄的说话声,食堂里的菜香缓缓飘来,与公厕的臭味混在一起,愈发难闻,沈纶浑然未觉,拇指根部的大鱼际被姚岸用力咬住,他面不改色,安抚得缓拍着姚岸的背,喧哗的人声渐渐悄静,不知过了多久,姚岸才缓缓松了口,颤抖也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