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拿心情极佳,用塑料切刀托起一小块蛋糕,凑到姚岸嘴边就要喂她。姚岸被迫吃了两口,唇上沾到了奶油,在月光下朦朦胧胧,细看才能分明。
她咽下蛋糕才问:“你偷听我和沈总说话?”
“什么叫偷听?我正大光明!”蒋拿不屑,“门口又没竖牌子不让人站,我站那儿听到了能怪我?”
他咽了咽喉,倾前去舔姚岸唇上的奶油。姚岸缩着脖子往后躲,才刚离了些距离,唇上便一热,被蒋拿立刻得逞。
蒋拿缠了一会儿,抱着姚岸低声说话:“算你还有点儿良心,知道我对你好,没背着我勾搭别人!”
姚岸岔了半口气,欲言又止,刚想说她只是为了应付沈纶才那样说,可话刚到嘴边她又咽了下去,心里头突然泛起小水泡,汩汩的怎么拍都拍不完。
静夜未歇,柔柔谱唱韵律。蒋拿开始调查户口本儿,将姚岸家中的亲人逐一问遍,姚岸不喜这种打探,心底总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抵触,回答了几句,她便反问:“那你呢?”
蒋拿立刻说道:“我就那样,家里人都死绝了,身边只有一帮兄弟,当然现在多了个你!”
姚岸梗了梗,再也问不下去。
回去的时候吉普车碾过土黄色的沙石,坐在车内没有震感,耳边却能听见悉悉索索的声响。穿过前方的村落,渐渐驶进马路,蒋拿并未往弄堂的方向开,他沿路观察两边,见到一家招牌闪亮的宾馆后便停了下来,转头看向姚岸。
姚岸莫名其妙的与他对视,半响才反应过来,眉头立刻皱起。蒋拿笑了笑,又转着方向盘驶离,这次却是往李山镇的方向开去,车速彪到最大。
姚岸紧张的抠着车座,脑中一团乱麻,浑浑噩噩的到达货运公司,立刻被蒋拿拽着往楼上跑去。
公司里静悄悄的,后头的大楼里时不时的能传来一声大笑,姚岸走进屋子,才发现几日未来,这里便换了样。
办公桌已消失不见,双人床从最里面的角落挪了出来,前方多了一部电视机。边角上的蜘蛛网也不知去向,只有头顶的白炽灯仍如从前那样时不时的忽闪一下。
蒋拿跑进浴室拧开冷水龙头冲了两分钟,来不及擦干便跑了出来,姚岸咬着唇立在原地,不安的捏拳踟蹰。
蒋拿走近她,低声道:“我把办公桌搬到隔壁了,这里是不是干净多了?”
姚岸不声不响,蒋拿抬起她的下巴,往她嘴上亲去,低低道:“乖!”
房间的窗户头一次降下帘子,棕色的布料掩住了外头的夜幕,大床上的两人从奋力搏斗到气喘吁吁,姚岸涨红着脸说:“我身上都是汗。”
蒋拿痴痴得品尝这具身子,不由自主:“你的汗怎么也那么香?”说着,他已埋了进去,犹如第一次那样冲动,又添了几分小心翼翼,嘴上不断轻哄,贯穿的动作却愈发狠厉。
最后一声“乖姚姚”情不自禁溢出时,蒋拿搂着不停颤抖的姚岸,让彼此都登上了云端。
姚岸赶在姚父回家前到达,她浑身酸软的在吉普车内睡了一会儿,一停车便立刻惊醒。蒋拿精神抖擞,握着她光秃秃的细小腕子蹙眉:“银链子不喜欢?那你喜欢什么?”
姚岸有气无力的抽了抽手,“没什么喜欢的。”
蒋拿见她声音虚弱,不满道:“让你穷折腾,睡我那儿能怎么样,你爸妈还不让你谈朋友?”
姚岸心中暗恼罪魁祸首,讪讪得敷衍了几句,这才被蒋拿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