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若也不能确定这次究竟是皇后,还是镇安侯夫人陷害骄阳,见东方宏泽如此,只能劝他先冷静些,一切只有等天亮后进宫,分头去察查真相。
陈陌尘和他们做了几句,忧心重重道:“我并没有皇上说你受的伤有多重,你现在怎么样?”
东方宏泽不自觉握住苏婉若手,声音比刚才冷静许多:“多亏了若儿,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你不提这个,咱们还得想想天亮后进宫见父皇,要怎么说。”
苏婉若被他握住手,心里老大不自在,等他说完不着痕迹把手抽出来:“大秦两狗先安排在布舵主那里倒是没事,我只担心皇上会怪你。”
陈陌尘见他二人态度亲密,且东方宏泽还是叫她“若儿”,眸里现出狐疑:他莫非是想用这种方式先让她心软,以后好接受一些?
面上却是不动声色,问他们大秦两狗的事。
东方宏泽大致说了下情况,最担心的还是骄阳:“若儿,明日进宫你不必去见父皇,去探探那个皇后口风,最好是能见见骄阳,弄清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苏婉若点头,她也怕皇后会借机对骄阳不利。
这些年皇后一直惯着骄阳,可不就是捧杀么?骄阳早就被皇后捧得在众人眼里“无法无天”,而捧得越高,众怒就越甚,摔得就越惨。
三人商议了一会各自去休息,陈陌尘也没回去就在东宫他独有的小小院子歇下,东方宏泽本想留下,最后还是回了平日休息房间。
哪知天才亮,东方宏泽到苏婉若这里正要一起进宫,却见提前回来的雪早就在苏婉若房间等着。
苏婉若一见东方宏泽,脸色古怪声调也透着苦涩道:“殿下,只怕公主这次的事,麻烦大了。”
东方宏泽惊讶道:“怎么了?”
苏婉若也不让雪下去,迟疑道:“雪昨儿提前回来就听说了公主的事,她上心打听到些消息。公主此次,此次不是与小厮鬼混,而是,而是和女子。”
这话就好像是晴天霹雳一样,震得东方宏泽半天缓不过神来,他星眸睁得老大,不可思议看看苏婉若又看看雪。
这,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