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行了我不行了,怎么办怎么办!”
门外站着抓着衣襟神经质走来走去一点也不安分的戈苑,她罕见地十分躁郁,细长的身子裹在风衣里,脸色不大好,眼睛画了十分浓重的眼影,看起来像一只得了躁郁症的狸猫。
“你怎么了?”
袁元关切地把她拉进来,却被她一把抱住,并且孩子气地呜咽起来。
“圆圆儿……我都三十二岁了……”
“哎哎,是三十五,你跟秦檀同……”
“闭嘴!”
张玫扬无情地揭示了真相,戈苑抽出头发上的发簪飞过来,差点将他一簪封喉!
“你怎么了又?大姨妈来了?大张,堵我前面。”
秦檀不客气地揶揄了一句。戈苑的生理期反应很严重,以前俩人还是夫妻的时候,戈苑每回来例假就会脾气突变,经常暴饮暴食不说,有时候还会看着肥皂剧痛哭流涕,她指甲又长,每回看到剧中的负心汉都会将无辜的秦檀一顿猛挠,有时候还下口咬人,秦檀却只能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咬牙忍着。现在好不容易不用受这茬罪,当然要恶毒地一吐为快回击一次。
“秦檀,你混蛋!完了完蛋了……”
戈苑抱着袁元,特别少女地撒起了娇。袁元哭笑不得,他怎么说也是个大男人,为什么戈苑就从来没有男女授受不亲的意思呢?经常把他当只玩具熊似的抱着,还经常把他的脸揉捏得青一块紫一块的,难道胖子的手感在真的那么舒服?
“是是是,我混蛋,圆圆儿,给她泡杯红糖水。”
秦檀无奈地摇头,卷了袖子准备迎接戈苑狂风暴雨般地体罚。
叮咚,门铃响了。
“完了完了!一定是他来了!”
戈苑捧着脸在屋里来回地转来转去着尖叫。
“你瞧人家多文明,至少会按门铃。”
张玫扬有点幸灾乐祸和好奇地跑去开门,门口站着一个熟悉的大活人。
“嗨……”
丁通顶着一对硕大的黑眼圈,张玫扬心知肚明,兄弟这两天没少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