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躁动不安了,好不容易等课程结束就飞奔去大门口了。温悬告了假提前来的,他们家老头子别的不说,这方面倒是乐见其成,他妈都已经无时无刻等着抱孙子了。
赵芬扑到温悬怀里,腻歪了几句才上车。温悬没直接开回家,找了个地方两个人吃了饭,又去商场买买买了一番,十一点多的时候才驱车回去。到了家赵芬又给晚上买的衣服一件一件拿出来试,深深觉得温悬挑的每一件都好看。
第二天两个人都没有起的来。
第三天两个人去江边逛了逛,看了场电影,温悬就驱车送人回学校了。两个人手拉手给学校又逛了一遍,撒了一地的狗粮。
朕觉得朕可能得了忧郁症,可能过不久就要绝症身亡了。温悬抱着朕,透过大厦的玻璃看着远方:“馋猫,你说人这一辈子究竟怎么过,才算是有意义呢?”
朕又不能回答他,他就自言自语:“什么都没有的时候,想干的干不成;什么都有的时候,想干的又不适合了。”
“还是应该平平淡淡,一步一步的走。”
“扣扣扣!”
“进来!”温悬给朕放到专属的隔间,自己坐到桌子后面办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