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动作再平常不过,幅度也不大,像摆弄个小玩意似的,分明是久居高位养成的习惯,可这对舒青尧而言却是莫大的羞辱。
命脉被人把玩,上位者的口吻越是稀松平常,越透着无形的等级沟壑,那股与生俱来的掌控感让他从心底感到窒息。
“少主,”舒青尧仰望的眼眸透着挣扎,向男人脚边膝行几步,唇瓣微颤,深深吸了好几口气才轻声道,“放过他,十三伺候您。”
舒青尧虽然倔强,却也是个干脆痛快的人,该低头时从不矫情。
汗珠顺着下巴砸到地上,面对一句话就能让他生不如死的少主,他没有办法不恐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知道少主从不喜形于色,此刻平静之下必然隐藏着轩然大波,他只能低声下气用自己来换。
他挨多少打都能抗住,可余梓淳一个Omega不行。
他清楚地知道少主想要什么,并且,他知道自己失去了鱼死网破的勇气,失去了一切能硬气的机会。
正当古昀感叹舒青尧聪明果决时,一旁突然响起不合时宜的声音。
“尧哥你在说什么?他都逼你脱裤子了,你还看不出他是个变态吗!我们——”
“梓淳!”舒青尧突然厉声呵斥打断他,让他吓得一颤。
被笼罩在少主的阴影下,舒青尧驯服地垂下眼睛,背后的掌心都被指甲掐出血迹,冷漠道,“我是自愿的,这儿和你没关系,别给我添乱。”
话音落下,冷汗缓缓划过他的喉结。
余梓淳不知道,他在少主面前每多说一个字都在无限接近死亡,舒青尧是在强行顶着违逆少主的重罪保他性命。
空气骤然安静下来,少主恐怖的低气压始终弥漫,令他低垂的睫毛都在无意识地发颤。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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