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失落。
咪宝懒懒地拍了拍她,常紫雅哀戚地说:“我总能从上面感受到一种熟悉。”
庄青天嘴角抽搐,看着她怀里的猫,心想着这两禽兽真会玩。她忍不住的提示:“你看看上面有什么,就去问问谁吧。我可不是这幅壁画里的人物。”
常紫雅低头看着小小的瓷片,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手机那头传来伍真真虚弱的声音:“小雅……”
“嗯。”
“你的黄符能烧一点给我喝吗。”声音更虚弱了。
常紫雅沉默,她从来不觉得自己的黄符水能壮阳或是催情,为什么一个两个的都想喝一喝?
“你怎么了?”她问。
伍真真哭:“¥#*&……”
常紫雅继续无言,只是额角的青筋抽搐了一下:“再给你一次机会好好说话。”
伍真真闷声哭:“我身上长了好多红点。”
常紫雅有些诧异:“怎么好端端的会长红点?你去哪……哦,你去墓洞了。”
伍真真哽咽:“我是不是要毁容了。”
常紫雅向前走了两步,用一个舒服的姿势重新抱咪宝,说:“找个中医帮你看看吧。”
“中医能治红点吗?”
“不,中医不会直接帮你整容。”
伍真真嚎啕大哭:“我——命苦啊!”
哭声透过手机,响彻南楼空旷的走廊。
庄青天笑嘻嘻地从常紫雅身前晃过去,走了几步的时候,手臂一沉,她低头看去,那只猫崽子不知道怎么的,竟然跳到了她手上。
“???”
庄青天冷汗滴落,她发誓,自己绝对从这只猫崽子脸上看到了阴险的笑容。
“别哭了。”常紫雅顺着空荡荡的怀抱看向庄青天,对着电话那头徐徐说道,“我想起一个人可以帮你。”
庄青天顶着这道犀利的目光,笑容完全僵硬。
伟大的人民公仆又一次跑到了抗大女生宿舍楼,白裙飘然如同女神再世,面貌姣好完全欺骗了纯良的宿管阿姨。
伍真真整个人埋在被子里,听到开门声了后嘴里嘟哝了几声。
庄青天自来熟地搬椅子坐下,伸手搭脉。
“身上痒吗?”
伍真真从被子里抬起头来,看到庄青天后,眼泪啪嗒啪嗒地落了下来:“小雅说的那个人怎么是你——我是不是没救了——没救了!!”她重新一头砸进被子里。
庄青天摸了摸她纤细的手腕,白莹莹的手腕上血管清晰可见,真是可爱极了。
她忍住咬上去的冲动,从容道:“别急嘛。”
伍真真蒙头哭:“我曾经拥有的一切,转眼都飘散如烟——老天不公啊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