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射?”
宋逸点点头又摇头。
舒服到想射,但是他又不想射出来。
一旦射出身体就会处于不应期,经不得任何触碰,欲望也会消退,那样的话主人会扫兴的。
欲求不满时的淫荡样子,才应该是自己的常态。
咬出了无数压印,杜隽换手上去揉捏,这种感觉真的不亚于阴茎被抚慰,甚至更强烈些,直接刺激到肚脐,然后游转全身了。
乳头生来就是给主人捏的。
这一刻的他只有这个感觉,是主人给他的乳头赋予如此功能,那它就是主人的,主人对它做什么都可以。
被拉长到不可思议的程度,身体被玩坏了啊,可是好舒服,怎么会这么舒服?
这里赫然被改造成了一个新的性器官。
经年累月在一起,似乎的确缺点新鲜感。
譬如段淳和杜笙,一年半载,三月两月地回来一回,主人总是很欣喜,连续玩几天7/24都不会厌烦,他和方琼就好像从来没享受过,总是抽空,总是召之即来。
虽然论总时间,他和方琼好像是最占便宜的。但感情上其实不然,主人总是在期待另外两人的回归,他和方琼是日日能吃的家常小菜,而杜笙和段淳就是偶尔才能吃一次的满汉全席。
规格上不是这样,但频率上的确如此,孰轻孰重就分得清了。
不过,家常有家常的好处,他们不过是在互相羡慕罢了。
方琼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