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璟......你来医院柴海他......有跟你说什么么?”
乔亦璟搭在被褥上的指尖轻颤。
“录音笔呢?我被送过来的时候,身上有没有一只录音笔,它去哪儿了......”
他说着声音开始变得焦急,第一时间去摸自己的衣服口袋。但他昏倒在了医院,身上的衣服早就被换成了住院部统一的病号服,口袋里空空如也,哪里有什么录音笔。
陆元晟起身走到床头,拉开抽屉。
“是这个么?”他将那只看上去就有些年头的录音笔,递到乔亦璟的面前。
那人身上原本的其他物件也都安安静静的躺在床头柜的抽屉里,没电了的手机,空了一大半的烟盒。
还有一只打火机,因为不允许被带进病房区,所以被护士存放在了外面的储物柜里。
“是它。”
乔亦璟伸手接过录音笔,松了口气。
“这是......柴海给你的么?”陆元晟盯着他问道。
读出来他口型里的“柴海”两个字,乔亦璟点了点头。
陆元晟的目光落在录音笔上:“里面......说了什么?”
像是猜到他要问什么,乔亦璟轻轻触碰录音笔的按钮:“不知道,我还没有听。”
当时是没有来得及听,后来就是一直昏睡过去,现在是......听不到。
与他对视一秒,陆元晟起身,锁上病房的门。
“听一下么?里面说了什么。”他冲着乔亦璟摊开掌心。
后者无意识的将录音笔握紧,看着他没说话。
“我打听到了一些事情,关于当年你家的‘珠玉引’。”陆元晟在手机的对话框里打下两行字,“我怀疑翟高阳和你父母当年的意外有关系。”
这件事情他既然听说了,就有必要告诉乔亦璟。柴海留下的录音笔里面,很有可能记录了当年事情的真相。
“可我现在听不到。”乔亦璟泄气的捂了捂耳朵。
陆元晟翻出来个语音识别的软件。
病床上的男人松开手,陆元晟拿过录音笔,小心翼翼的按下播放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