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少女甜甜一笑，指了指斜前方的雾气：

“走，我带你走小路，要快些。”

“你师父着急吗？不着急，我们就走大道吧，顺着石阶而上，去你们观里看看，上上香。”赵无疆温和一笑，上前一步。

“可以呀，他没什么急的。”少女双手背在身后，自然垂落在娇臀处，她在石阶上蛇皮走位，始终快赵无疆一两个台阶。

东歪西歪登阶的少女有一股说不尽的娇俏灵动，像是山间一朵迎风摇曳的小白花，她望向下处，眉眼带笑：

“对了，你之前答应，说再次见面，就告诉我你的名字，你叫什么名字？”

“赵无疆。”

“嗯...”少女略一思索，点了点头。

她觉得这个名字不怎么好听，要是如她小师妹张果果儿一样，叫什么赵疆疆儿，听起来就要顺耳多了。

“嗯，名字还行。”少女抿了抿嘴：

“不过你这张脸，不是赵无疆，这不是你真实的样子。”

“你怎么知道？”赵无疆并不意外，有人能看透他的易容，很正常，世上有许多奇特的人。

“气不对。”少女狡谐一笑：

“我用望气术一看，就发现你的气，几乎都集中在脸上。

可你跟师父一样，好似不喜欢动用修为，以凡人之躯行走世间。

按理说，没动用修为，气不会这般活跃的。

可你脸上都是活跃的气，应该是在维持什么，比如易容...

对吧？”

“嗯。”赵无疆颔首承认，竖了个大拇哥，夸赞少女：

“聪慧。”

“嘿嘿...”少女嘿嘿一笑，愈发甜美，她好奇打量赵无疆的脸，试探道：

“你不会生得不好看，特意遮遮掩掩吧？

或是仇家太多，想避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