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月冉溪住进这里,王大婶每日都会串门看望她,说是她一个弱女子独居一室,不放心。
月冉溪也感动于她的关照,时常做些好吃的给王大婶送去,一来二去,两家的关系越发好了。
听着王大婶的关心,月冉溪柔柔笑道,“大婶,你就放心吧,我身子骨可好着嘞!肚里的孩子不听话,时常踢我,随处走动走动,肚子舒服些。”
王大婶笑看着她的肚子,出口的话带着趣味,“是这样的,我怀狗蛋儿那些日子,也是难受得紧,这不,狗蛋儿出世了,现在可是让人头疼呢,整日里不见人影的,也不知上哪儿鬼混去了!”
“小孩子调皮是天性,大婶你可得多多包容些。”
“那可不是,这再怎么都是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都得受着疼着。”王大婶挽着月冉溪的胳膊,往街道另一边去,“对了小月,前些日子给你说的那事,你可想好了?”
听到这话,月冉溪瞬间哑然,她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王大婶给她提这事了。
街坊邻居的大婶们为了她的终身大事,可是操碎了心。
大家见她大着肚子被抛弃,纷纷说要她给孩子重新找个爹,说是孩子出生了不能没有父亲,金国民风开放,不同于夏朝的礼俗,带娃出嫁都是没有问题的。
“大婶,我被男人伤了心,以后我可以自己带孩子长大,不需要依靠男人。”月冉溪没有这个打算,赶紧转移了话题,“你看这,今日的菜十分新鲜,我们得多买些。”
王大婶见她如此坚定,闭了嘴不再说话,只陪着月冉溪到处逛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