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现在已经不可能拿得出证据,才敢这么说的。”
谢千欢淡然道:“我只是想给你一个忠告,这次你回京的机会来之不易,既然回来了就好好做人,别再搞邪门外道的东西,否则谁也保不了你。”
元璃郡主默然了一会儿。
俄顷,她看向颜盈盈,“我有些话想单独和战王妃说,颜姑娘,你能回避一下吗?”
“可以,不过……”
颜盈盈看了看谢千欢,又看了看元璃郡主,表情有些担心。
两个好歹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女人,应该不至于一言不合就打起来吧?
“你们有话好好说,别伤了和气。”颜盈盈说完这句,才勉为其难走开。
满树潋滟的灯光下,只剩下谢千欢和元璃郡主。
元璃郡主缓缓走了两步,背对着谢千欢,说道:“在押送流放的路上,我被六个男人侮辱过,前后加起来,足足十七回。”
“这是你自作自受,别忘了那些罹患鼠疫,无辜丧命的百姓。”
谢千欢神色冷漠,对她生不起半点同情心。
元璃郡主抬手捏住一朵盛放的寒梅,狠狠拧成碎片,嘴角泛起一丝残忍的笑,“那又如何?自古以来都是一将功成万骨枯,要想成为人上人,就必须踩着别人的尸体上去。”
“谢千欢,你出身优渥,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像你这样的女人,不可能理解我的心情。”
谢千欢忍不住打断她,“不,你错了。”
“我哪里错了?”
“我的出身,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