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最近身体不大好,而且还有身孕,有什么活儿我一个人来干就行。”小冬深知自家主子的德性,连忙把活计都包揽上身。
师太微一犹豫,点点头道:“你倒是个忠仆,罢了,王妃干不干活无所谓,但每日的诵经礼佛是必不能少的。”
她们作为出家人,让一个孕妇挑水劈柴,这确实说不过去。
交代完各项规矩之后,师太就走了。
谢千欢和小冬一起把房间收拾干净,将多余的杂物丢到外面,总算腾出来地方,可以把行李都挪进来。
幸好,临走前安定侯夫人还往马车里塞了一张小藤椅。
不然这会儿谢千欢连坐下来休息的地方都没有。
“娘娘您放心,过一阵子王爷肯定会来接您回去的。”小冬拿出手绢给谢千欢细细擦汗,劝慰道。
谢千欢摇摇头,“小冬你记住,指望天指望地,也不能指望男人。”
“可王爷是您的夫君呀。”
小冬不解。
在她的观念里,女子出嫁从夫,成亲以后,丈夫便是妻子的天,是世上唯一能庇护自己的人。
谢千欢笑了笑,问道:“夫君又如何,与其奢求男人的真心,倒不如靠自己去争取,这才是最聪明的做法。”
“不愧是慕容氏的女儿,果然巾帼不让须眉,说话颇有豪气。”
应答的人却不是小冬。
而是从门外缓缓走进来的一个陌生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