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可能,他心脉俱断,碎骨入了脏腑,就算是大罗神仙来也救不了。”
郝太医毫不犹豫否决了谢千欢的话。
魏氏一听更是悲凉,冲过来推开谢千欢,“你走啊,我儿子不需要你猫哭耗子假慈悲!”
谢千欢任凭魏氏对自己又推又打,咳嗽着哑声道:“我从来不说没有把握的话,现在必须尽快给他施针,不然就来不及了。”
“对于你们这些贵人而言,我儿子只不过是个侍卫,命比狗还贱,死了就死了,何必还要在这里假惺惺安慰,拿我们寻开心!”
魏氏跌倒在地,捶胸顿足,直呼自己苦命。
谢千欢叹了口气,在魏氏面前慢慢蹲下,认真道:“在我眼里病人就是病人,从来没有贫富贵贱的分别,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好,现在的我是真心想要帮你们。”
“你……”
魏氏怔住了。
她发现,此时的王妃眼神冷静沉着,的确和以往大不相同。
谢千欢凝视着她,“到了这个时候,为何不死马当作活马医,让我来试一试?况且有太医在这里,我哪里做得不对,他随时可以阻止我。”
郝太医摸着胡须摇头,“若是王妃真有法子救治此等必死之人,老夫倒是很想观摩一番!”
到这里,魏氏已有些被说服了。
“夫人,麻烦你到门外去守着,我的独门针法不能被任何人看见。”
谢千欢趁热打铁,把魏氏推到外面。
“好,好吧……”魏氏心里很乱,怀揣最后一点希望关上了门。
谢千欢转过身去,对郝太医勉力笑道:“我想借太医的银针一用。”
“无妨,拿去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