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癫痫…那个封建迷信的年代,根本不知道这只是一种正常的生理疾病,因为癫痫发病突然,有难以治愈,而且毫无征兆,大多数人都以为这是阿波罗神的诅咒…
原来凯撒有癫痫…
“凯撒大人多年来一直被这个病所困扰。”波斯卡继续解释,“上一次在塔普索斯我们没有追击卡托他们的部队,就是因为大人突然发病,凯撒一直埋怨自己,说当时如果抓住卡托了,就不至于发生他自杀的事件了。”
折折陪着波斯卡,照顾恺撒半天,老爷子终于恢复了神志。
他虚脱了已经,无力的看着刘一品,一句话也说不出。
刘一品心里特不是滋味儿,这病仍现代都不太好治,别说在古罗马了,那些庙里的大神,治个感冒都不告诉你药是啥配方。而且凯撒一定不敢公开治疗,这一天界,不得饱受病痛啊。
刘一品靠过去,抓起凯撒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凯撒,我永远不会让另一个人知道这个秘密,你放心。”这时候不赶快表态就是作死。
凯撒好像十分相信刘一品,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胸口,默默的闭目养神。
波斯卡把刘一品拽到一旁,“刘一品大人,得借您的卫队用用,这样是肯定没法走路回去了,可现在出去也太明显了,凯撒的卫队更多是一种形象上展现罗马和睦的仪仗队,我说实话,那些人我不知道值不值得信任,现在回去调第十军团肯定是来不及了,您的随行卫队,让他们过来,我们用布把凯撒包好,找一辆牛车,就说是你的物资,没有人敢问,只要进了家门,一切都好说。”
“布?从哪找一块那么大的布包一个大活人…”刘一品和波斯卡一起抓着脑袋,却同时把目光停在庞贝雕像的身上…哥们身上穿的可是贼华丽的一套红白相间的罗马官服…
一直折腾到后半夜,刘一品才回去,阿提娅还一直问干啥去了,刘一品说看见个熟人喝了两杯,阿提娅明显完全不相信这个说法,刘一品一转头就后悔编了一个这么没有智商的理由,这又不是21世纪,这个点儿上哪喝酒去,自己还身无分文的。可他淡定从容的笑容,似乎说服了阿提娅,也就没有再问。
而元老院大厅里此时的庞贝雕像,正赤身裸体,面向着罗马权利核心的大厅,一言不发的像过去几十年一样,看着这片雕像主人生前所最热爱的土地上发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