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婆的戏还在继续,她叫最快做完俯卧撑的人:“你过来,叫什么?”
这位目睹了刚才的一切,傻乎乎的也鞠了一躬:“我叫初雨,二十岁,XX人。”
“有什么才艺么?”富婆像个严厉的面试官一样。
“我会唱歌、跳舞。”初雨眼神清澈。
我脑子里想起一个烂梗,噗的笑了出来。富婆看我笑了便转过来对我说“你玩儿你的,还喜欢哪个叫过去,剩下的我挨个调教他们。”
“好。好。”我急忙应承,看得出她正乐在其中。
我看向另一头,男士们已经「选好货」落座了。大量姑娘还站在他们身后,基本都露着肉,有的完全光着膀子,有的撩起衣服露着胸,有的可能是羞耻心作祟,偷偷把自己收拾回原状,有的被脱下了裤子或裙子,露着阴毛或是光滑的下体。
我挨个看去,那些姑娘无一不在努力的想要与正对着自己的客人们眼神交汇,可那些男人们都在互相聊着、看着,根本无视了那些没被请上座位的人。
我悲天悯人的毛病又犯了,我赶紧把视线挪到了沙发上。
我看向主人,他被两个姑娘夹在中间,我看不到他。
我看向组织者,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对他颇感兴趣,总会不自觉的观察他在做什么,他的年龄怎么看也得叁十岁,而且在外貌上完全没有任何吸引力,可能他身上有一种我喜欢的气质,那种精明、老练、危险的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