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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零七章 溃烂中心(2 / 2)

后面的奥兰多忍住了痛苦,捡回赤诚之剑,等待着对方的行动,瘟疫蟾蜍因为创伤而狂躁的咆哮着,但其背后的瘟疫使者却谨慎地没有展开攻击,恩斯特嘲笑它的举动,举起剑刃的同时剑身变得烧热般通红,火球向着蟾蜍喷射而出,在这样的空间中几乎没有躲避的可能性。

但瘟疫使者低喝一声,瘟疫蟾蜍用力吸气的同时像是气球一样膨胀了些许,接着猛地喷出一大片呕吐物、胃酸、污水混合的腥臭液体,生生扑灭了火球,还将恩斯特倒冲了出去。

趁此机会,奥兰多全力将剑刃看向蟾蜍受伤的血肉,瘟疫使者挡住了他进攻,锈迹斑斑的剑刃却坚不可摧,反震将其推开,而瘟疫蟾蜍没有转身,而是向前方拖着步子追向恩斯特的方向。

一个黑影出现在恩斯特的上方,呕吐物中带有的污秽力量让他一时脱力了,他用燃烧的眼睛和他的钢盔凝视着纳垢的恶魔,那枚带尖刺的锈蚀剑刃在昏暗中带着邪恶的黯淡,而瘟疫蟾蜍用力压住恩斯特的身体,他身上的盔甲尖叫起来。

瘟疫使者剑刃即将压迫下来,但他并不担心,一阵水花声响起,接着是断裂与破风声。

瘟疫使者不得不回头举起疫病之剑,黑色的尖刺在锈蚀的剑刃上弹开了,但飞掷而来的攻击并不只有一个,他感到胸前一片炽热,赤诚之剑散发着红光的剑刃没入胸中,奥兰多站在一根断裂的黑刺前,他刚才正是将其斩断后投掷出去。

在瘟疫使者开始消散的时候,恩斯特猛地咆哮一声,盔甲上的鬼脸眼睛发亮,接着喷出一片彩色的火焰将瘟疫蟾蜍吞没了,而在火焰中恶魔们的身影很快消失无形。

“谢谢你。”恩斯特从污泥中起身看向奥兰多。

“你的表现很奇怪。”奥兰多说道,“我不懂魔法,但感觉你的力量没有完全发挥。”

“在这里放火焚烧是很费力气的事情,而且这身盔甲也需要力量,只有那些强大的使用者才能反对来自它的意志。”

“那你能找到我还真是走运。”奥兰多盯着他说道。

“没有运气。”恩斯特钢铁般的声音回响,“只有命运和神的意志。”

“我可不想听这个。”奥兰多警告了他。

“加快脚步吧,我们拖得太久了,恶魔们从天上下来了。”恩斯特并不在乎这些。

这次他们加快了脚步,沿途中虽然还有些许阻挠,但不像强大的恶魔,这些再不能拖延他们太久,恩斯特焚烧着挡住道路的腐肉,在扭曲的空间中打开一条迅速的捷径。

而现在他们终于来到了这场诡异路途的终点了,至少恩斯特是这么说的。

这扇门上是加龙洛特的徽记,它已经被侵蚀的不成样子了,奥兰多感觉自己的心跳微微加速,他把茱莉亚放在一边尚算干净的地面上,低头看着被折磨着的少女,如果他们失败了,或许一切都完了,他们所有的挣扎,所有的磨难都毫无意义,但他仍有获胜的希望,摆平一切,这是他唯一感的荣誉——毁掉这一切。

“把她留在这里安全吗?”恩斯特说道。

“无论怎么看,里面都只会比外面更危险。”

恩斯特点了点头,冷酷的声音说道:“那么我们说好了,不是吗?”

奥兰多向前走去,穿过臭气熏天的幽暗宫殿,穿过病态的走廊和房间,地狱般的建筑里一片可怕的寂静,仿佛整个宫殿都屏住了呼吸,在恐惧中颤抖。

他感到自己正接近这个黑暗的最中心,就是纳垢的奴隶锁住这片土地的地方,它现在离得如此之近,他几乎能尝到它的味道,几乎能感觉到它的黑色力量在通道中振动,一阵沉闷的悸动穿过肉一样的墙壁,几乎像敲鼓的声音。

当奥兰多推开这里的门时,溃烂的大门像是瞬间化成一片木浆,诡异恶臭的风从中呼出,剩下的是一片死寂。

已经习惯了虫类的沙沙声和老鼠的尖叫,奥兰多觉得这寂静不知怎的更可怕了,甚至连那些融进墙壁里哭泣的东西也静止了,他们腐烂的脸变成了垂死的面具,奥兰多感觉到他们的眼睛正在盯着他。

“赞美特赞奇大人!””vallac喊道。“我们不是唯一能逃离恶龙的人!”

埃纳尔把目光从邪恶的骑士移到那对库尔干战士身上。他知道看到他们应该感到轻松,他们的力量将是一笔巨大的资产,向瘟疫之王的大厅进攻。相反,一种黑色的恐惧穿过他的身体,一种不祥的厄运预感。“我们现在已经避开了恶龙,”埃纳尔对瓦拉克说,每句话都经过了他内心的小心翼翼。他举起手去摸挂在脖子上的带子,手指擦着固定在那里的石眼。“乌尔达就没那么幸运了,”他说。瓦拉克扭曲的脸上露出的笑容告诉埃纳尔,无论女巫是怎么死的,都离不开kurgan的帮助。

“还有其他人不应该是幸运的,”伯鲁斯咆哮道。狂战士举起他的斧头,直视着冯·卡姆勒的火红的眼睛。埃纳尔跳了起来,把阿尔夫龙从鞘里撕下来。奥格里姆开始在两个库尔甘人周围转来转去,怒不可遏。瞬间,他似乎要在瓦拉克将斧头埋在那里,然后再面对冯·卡姆勒。

“南方人对我们仍然很重要,”瓦拉克提醒伯鲁斯。“在对付了斯科洛斯之后,在奖品属于我们之后,你就可以用他的头骨代替科恩了。贝鲁斯看起来并不相信,但他慢慢地放下了斧头。

“瘟疫之王死后,”他警告冯·卡姆勒。骑士只是点点头。

“我不会站在一个傻瓜和他的愚蠢之间,”他说。

瓦拉克大步穿过空地,把沉思的贝鲁斯留给他自己的血腥思想。他向爱纳尔走去,看到诺斯坎恩人还没有放下剑,他犹豫了一下。kurgan把注意力从einarr移开,低头看着birna。他摇了摇头。

“南方人是对的,”瓦拉克说。“你的女人已经走了。她只会减慢我们的速度。他轻敲了一下腰间的弯剑。“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做。瓦拉克的提议没有恶意,而是用一种谦卑的、和解的语气说的。从kurgan的实际观点来看,对于一件必须要做的事情,没有任何感激之情。

“她会活下来的。”埃纳尔咆哮着回答。他放下剑。他用另一只手从腰带上扯下乌尔达的包。

瓦拉克说:“那里没有任何帮助。“女巫用这一切来维持自己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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