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你不知道要给我什么,那我就自己拿我想要的。”
话音刚落,他便欺身而上,将舒心忧紧紧地压在身下。
“嗯……重!”女人娇喝,嫌弃一米九几的男人快要把她压散架了。
男人这才以手肘撑在她的肩旁,在她的身上做着平板支撑。
随着他低头将唇凑近,舒心忧可以清晰地嗅到到公冶析身上传来和自己一般无二的同款沐浴油清香,还有专属于他的男性气息。
她的心跳瞬间加速,想要挣扎,但男人的伟岸的身躯如同铜墙铁壁一般牢牢地把她囚困在身下。
公冶析下嘴依旧是没轻没重,唇瓣刚含住她的粉唇,就急不可耐地伸出舌尖,那带着他体温的舌头横冲直撞地探进她的口中,牙齿紧紧抵着她的嘴唇,对着那柔软的小舌头就缠了上去,又吸又嘬的。
两人用的同一支牙膏,是清凉的薄荷味道,彼此的口水如含在口中融化的高山雪花,舌头也带着冰爽的清凉,缓解了一些她舌头被吸吮到发麻的难受。
“唔唔……轻点……”被吻得七荤八素的女人,只能用气音含糊不清地让他轻一些,她真的觉得公冶析应该改名叫公冶“吸”,怎么这么多年了,亲吻还像拔火罐一样,他真的不能温柔一点嘛?
可男人充耳不闻,亲得更是卖力,牙齿更是不时咬她的唇,吸她的唇珠,高挺的鼻梁屡屡压着她小巧的鼻翼,抢夺她能呼吸到的空气。
因为亲吻的时间太长,分泌了不少口水,氧气被掠夺光的她喘息着,有些嫌弃口水,不想咽下去也觉得吐出来脏脸,所以便用舌头送进了他的口腔中。
有轻微洁癖的男人竟也毫无嫌弃之意,全数咽了下去,继续和她缠吻着。
公冶析闭着双眸,喉结滚动,表情如饮甘霖,好似她喂过来真是什么解渴的冰岛雪山水。
好甜,嘴唇好软,女人可爱的反应让他沉沦得想把她的嘴亲肿。
直到舒心忧因缺氧开始排斥抗拒他的吻,他才恋恋不舍地移开唇瓣,放过女人那又红又肿的粉唇,到颈间游移着,在小麦色的脖颈留下湿热的红痕。
幸亏女人不是白皙水嫩的肤色了,不然那一个个红印子必定十分显眼。
他的动作熟练却毫无章法,像是想在珍贵的艺术品上盖戳一枚枚独属于他的火漆印章。
男人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肌肤上,每次唇吻过的时候都让她感到酥麻从那个落点开始蔓延,直达四肢百骸,身体不由得也随之微微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