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最多事的一个人就是我!
我看着他,想起手机摔碎那次,我坐在花坛上哭泣,他靠着定位找到我,把我从冰冷的花坛上拉起来,他的手坚定而温暖,仿佛只要握着他的手,走到天涯海角都不怕。
可是现在……我下意识地抬起手看了一眼,又颓然放下,我这个麻烦精,害的他父亲这么惨,可能,他这辈子都不会再想牵我的手了。
“你打算一直站在门口?”梁薄终于冷冷说道。
我讪讪地扶着墙走了进去。
他目光落在我蹒跚的脚步上,脸上闪过一丝歉疚。
那一脚,实在太狠了!
但他终究没有过来扶我,而且冷着脸看我一步一步挪到梁伯伯的床头。
我俯下身,看着梁伯伯,他昏沉沉睡着,嘴角歪着,的确是中风的症状。
我心里难过,一低头,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
“现在哭,还有什么意义?”梁薄讽刺一笑。
我尴尬地收起眼泪,抽泣着看向他。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是我害梁伯伯至此的。”我说道。
“那你打算怎么赎罪?”梁薄问道。
第144章三个字的事儿
我一愣,呆呆地看向他。
“你想让我怎么赎?”我反问道。
“我想让你怎样你就怎样吗?”梁薄也反问道。
“想得美!”门口突然响起一个声音,我回头看,沈七已经施施然走了进来,冲着梁薄挑眉道,“她有什么罪需要赎,你是法官还是阎王爷?”
梁薄沉下脸,周身都散发着冷意。
我心慌慌的,怕他们一言不合又打起来。
“不让你来,你非要来,来了就被人逼着赎罪。”沈七走到我面前,伸手揽住我的腰,“走吧,回去睡觉!”
“你别这样。”我小声说道,偷偷去掰他的手。
“别动,阿欢,我手疼。”沈七忽然嗲嗲地说道,举起闲着的那只手给我看,“你看,快被某人掰断了!”
我顿时心疼起来,不忍心再挣开他。
“你忘了那双手是掐在谁脖子上!”梁薄冷冷道。
沈七脸上闪过羞恼。
“那又怎样,我们这叫相爱相杀!”他抬着下巴说道。
梁薄的脸更阴了。
我怕他再说下去就要挑起火来,只好拉着他匆匆告辞。
临出门的瞬间,我回首看向梁薄,他就沉默地站在那里,身姿依然挺拔,面容依然刚毅,只是周身似乎笼罩了一层化不开的寂寥……
……
第二天,我一大早就打电话叫来了金老大夫,求他无论如何要救救梁伯伯,不要让他的晚年在床上度过。
金老大夫安抚了我,让我不要惊慌,然后非常气派地把梁薄和沈七赶出去把门。
“你们两个出去看着门,守好了,谁来也不准进。”他说道。
两个人都知道他医术了得,乖乖地关上门出去了。
天大地大,医生最大,让你干啥就干啥!
金老大夫等到他们出去了,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个红布包,打开来,里面竟然是一排银针。
“看好了!”他表情严肃地说道,“以后我没有时间来,就由你负责每天给他扎一回。”
“我,我能行吗?”我犹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