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到地上。鉴于这些人先动手,姚锦也就不存不惹事的观念了,直用棍子将人击昏,打的再无还手之力,才收手。
两名囚犯,在短短不到三分钟的时间,被姚锦先后揍趴在地上,一个两眼闭着,不省人事,一个抱着自己大腿,嘴里发出啊啊啊的痛叫。让旁边观戏的刀疤神情间惊愕不休。
刀疤缓慢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面色陡然黑沉下去,看到了姚锦敏捷利落凶悍的身手,觉得这个人和前天那个,简直判若两人,在食堂那会,他也看到姚锦出脚迅速踹翻一个人,当时他以为只是偶然,并没有对此太过在意,可现在他不会了。青年是个强者,还是个长的非常漂亮的强者,要是能玩玩这样的人,光是那一种胜利感,光是想想,刀疤都觉得异常地兴奋。
眼里冒出银邪的凶光,刀疤从腰侧拿了把短刀出来,他紧紧握在手里,心里只想着待会在这具漂亮的禸体上如何进出,如何高朝,如何得趣,忘了自己有没有命去享受,他举着刀子,一步步逼近姚锦。
一臂甩开掌中握着的棍子,木棍砸落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姚锦抬眼直视着刀疤,刀疤目光贪婪的在他颈口处那一小节露在衣领外细白的皮肤上,被色欲快要冲昏头。
姚锦俊逸的外貌是一方面,更为主要的,还是他特殊的椿药体质,那对几乎大部分同性都具有致命的吸引力,他不主动引诱对方还好,当他主动时,没有谁能抵住那种蛊惑,唯一的念头,就是压到他,井入他。
冰冷的刀刃贴颈部皮肤上,刀疤整个状态都和刚才有很大变化,双目发直,张着嘴,呼吸急促浓厚,表情痴狂。
姚锦越过刀疤肩膀,看到那边李远已经松开手臂,扒拉过地上的衣服将自己身体盖住,至于当下,神色间也有刚才的痛苦和屈辱,却没有了绝望和惊讶。好像,好像也和刀疤一样,知道事情会朝这个方向发展。
轻抿的嘴角微微扬了一个细小的弧度,落在刀疤眼底,只觉得是面前漂亮的人在催促他去行动一样,刀疤另一只胳膊上去,准备拉扯姚锦衣服。下一瞬,腕部传来微凉柔軟的触感,刀疤目光从姚锦面上,移到他手腕。
“……狗胆太大了,可不是什么好事。”姚锦嗓音了也都带着笑意,就在刀疤愣神时,他反手擒住刀疤握刀的臂膀,一拽一扭,咔嚓一声脆响,骨骼错位的声音。
这还不算完,姚锦抓着刀疤失力的手掌,将刀刃折回,眸内笑意荡开,一个重压,锋利的刀身悉数没进了刀疤腹部,刺穿了里面的内脏。
殷红鲜血转眼狂涌,犹如喷泉一样,眨眼时间,在刀疤身体下方聚成了血洼。
在场四个人,除开刀疤那边三个都倒下了,还剩一个。衣不蔽体的李远。
姚锦举步,从三个横在地上的躯体上跨过去,脚步不快也不慢,随着他的靠近,李远紧拽身前衣服,不停往后躲,可他什么是墙壁,越是退无可退。
在李远有了退意的瞬间,姚锦步伐滞了一瞬,他忽然想起最开始出现在李远面上的神情,那种即痛苦又快乐的神情,强迫与和合兼是有区别的。而李远,也许根本不是被强迫,而是自愿的。
那么这样一来,事情似乎越发有趣了。
姚锦在李远脚边站定,上半身倾下,弯月要靠向了李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