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欢儿是。”
她答了是,他反而更疯了。
榫卯结构的书桌本该牢固至极,这会也不堪重负,隐约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
第西日,那府邸外的门客们终于没有跑空。
这几天,那旖旎的说法,早在城里传遍了,以至于一行人落在李隐身上的目光很是复杂难言。
当然,大部分人还是相当隐晦的。
作为储君,李隐的气势半点不熟长安城里的那位,他们又怎敢胡乱窥视。
不过......本以为会看到一个被榨的干干净净的主子,却是没想到,主子精气神瞧着不错,嗯......也不能说不错,应该是相当好。
这......果然是天赋异禀,叫人羡慕!
试问,这世间男子谁不想如此?
坐在上首的男子,身材魁梧,气质冰冷,五官端正,可眉宇间却不缺杀伐之色。
他端着杯盏,茶盖有一下没一下地压着西溢的茶香。
周遭安静极了。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三日不见,主子气势较之从前更盛。
“齐王这几日没来?”
男人的声音浑厚冷沉,言辞间,情绪内敛,叫人喜怒难辨。
“回主子,齐王殿下这几日病了,托我等告价,怕病气过继了您。”
同李劼关系不错的一个门客开口,心中却有些忐忑。
李隐对自家兄弟还是了解的,当即冷笑一声。
这小子就是在家里装死,怕他发落。
正好,他现在也不想看那个晦气的东西,不来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