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不学,光跟着江临临学些有的没的。”
“我二十八了,芝芝姐。”小吉说完又笑起来。
江芝芝气得伸手去挠小吉的腰,小吉怕痒,忙说他错了,再也不敢了。
江临临在一旁看着姐弟俩,跟着笑了,嘴里却说,幼稚。
三口一晚没见小吉,这会见到它的铲屎官被欺负了,走过来冲着江芝芝龇牙。
江芝芝觉得好玩,她说,小猫都比你俩有良心。抱起了三口,捋它的毛。三口被挠得舒服了,眼睛慢慢闭上了。“这么好玩的小猫,让它跟我两天吧,我一个人在家无聊死了。”芝芝说。
“杨怀呢?”江临临走过来。
“忙啊,成天不是这里出差就是那里出差,家里只有我和阿姨。”
“你自己开车过来的?”江临临问。
“难不成还是阿姨开吗?”芝芝说。
江临临听完眉头皱起来。
江芝芝又拉过小吉说,“小吉啊,明天就开始上班了吧,听说新公司在虹湾区,搬到姐姐家吧,又近又方便,还能顺便陪陪我这个产妇。”
“其实我不用每天去公司报道,我签了一本新作品,主要是画一些怀旧的故事,就是这个原因,所以我得住在秋田蒲。在我的作品里,很多场景都和十多年前的秋天蒲不谋而合,所以我干脆将故事背景设定为秋田蒲。这也是我回来的原因。”小吉说。
“傻孩子,可是秋田蒲现在已经变了啊,哪里还有十多年前的样子。”
“有的,空气中还是秋田蒲的味道。还有些人,依旧生活在秋田蒲。只要细心去感受,十多年前的秋田蒲就残存在角落里,拼拼凑凑,从前的秋田蒲就回来了。”
江芝芝看着小吉,伸手抱住小吉的头,拢在怀里,“小吉,你这个样子,真是太讨厌了。”江芝芝说。
江芝芝放开小吉,二人并排坐在沙发上聊天。江临临插嘴,问:“妈呢?”
“搓麻去了。”
江临临于是走进厨房,忙活半天,端出两碗面,招呼小吉吃面。江芝芝也挺着个大肚子跟过来,“哎哟,小吉真是有口福,江大爷下面,第一回。”抢过江临临的筷子,伸进碗里夹了一根,尝了一口说真难吃,接着又开始打呵欠,上楼睡觉了。
小吉已经吃了一碗粥,这会刚过晌午,正困得不行,又不好拂了江临临面子,撑着睡意吃了小半碗。呵欠打得眼里冒泪花,再加上脸色不是很好,江临临看不下去,将人赶回去睡觉了。
江临临认命地收拾了碗筷,难得秀一回厨艺,偏偏碰上两个不给面子的。
小吉一觉睡到了晚饭时间,这一觉睡得神清气爽,醉酒的后遗症终于消除了。江家的晚饭向来准时,小吉踏进江家大门,被一桌的饭菜勾起了肚里的馋虫。这会江芝芝正在嘲笑江临临的厨艺,江临临黑着脸,一副不想和一个孕妇计较的样子。江卢文趁着江婶转身的功夫,偷偷吃了两口刚起的红烧肉,江临临见状大喊:妈,爸又偷吃了。江婶骂了江卢文两句,江芝芝看热闹不嫌事大,对着江婶煽风点火,江卢文指着两个孩子直呼养了两头白眼狼。
六月的白葵提前进入了夏季,干燥的暖风从院子里吹进江家大门。江家客厅的灯光显得格外温暖,却不炎热,灯光打在江家人身上,将他们重重包围,似乎隔开了屋子外的热气,隔开了白葵漫长的夏季,似乎将时间停住,江家人面上的笑容也停住,这一幕,收进了小吉心中,长久地保存起来,弥足珍贵。
江卢文看见了小吉,他向小吉挥手,“小吉,快来救命,你江婶下午打麻将输了钱,怨气全部朝我发。”
小吉笑,这还不简单,婶婶输了多少,江伯你给她报销不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