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铃月察觉到他的吻,从一开始的矜持到逐渐染上入侵的意味,便将手伸入了他的衣领中。
还未来得及仔细探索一番,她的手就被另一只燥热的手压住了。
雪观音忽地抽离起身,往她脚的方向挪了挪。
“不可以,我们还没成亲。”
他温热潮红的唇,竟然说出了如此冰冷的话。
闻铃月愣着,挠了挠眉毛,不知所以,并大为震惊。
“你好好休息。休息好了,我有事跟你说。”
雪观音说完转头就离开了。
看着他慌忙离去的背影,闻铃月抓起被子捂在了头上。
确实太荒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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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铃月睡醒时,已经是暮色四合时。
她洗了个热水澡,感觉自个有种久违的清爽,好像又活过来了。
想起雪观音说有事要讲,她便寻去他的住所。打开屋门时,里面空无一人,只有一盏灯压着一张字迹娟秀的纸条。
——后山峰顶见。
她皱了皱眉头,不知道雪观音想做什么。
此时后山的峰顶,只有倾泻的月光照亮周围。闻铃月顺着林间小路走到峰顶悬崖边处的草地时,看见雪观音一袭暗红阔袖锦袍,提着一盏微黄的灯笼站在那。随着他的步伐走动,地上惊起了数只停留在草叶上的萤火虫。
“你好些了?”雪观音看着她恢复往日的状态,心底松了一口气。
“这风景挺好。”
闻铃月站在悬崖边,眺望着远处从云海里升起的圆月,静谧的蓝色将她包裹着,仿若站在仙境。
“你不问问我这几日都去哪了吗?”雪观音脸上露出委屈的神情。
闻铃月浅笑,顺着他问:“你去哪了?”
雪观音没有回答,从袖间拿出储物袋,赤光涌动间,包裹着一团看不清的物件落在草地上。
随着赤光散去,一座晶莹剔透的白玉冰棺显露出来。
闻铃月心中有些强烈的直觉,她犹疑地看向雪观音,得到雪观音的鼓励时,她拖着沉重的脚步朝前走去。
冰棺里,静静地躺着一具干枯的尸体,原本被破坏的地方都已消失不见,穿着白色的绸缎袍子,体面、安静地躺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