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川笑呵呵的拿过来,翻看一遍过后委屈道,
沐柔,我明明写清楚要你亲手做的,这个明显不是。
杨沐柔无奈,把她自己做的那个丑荷包拿了出来,两个荷包并排放在桌上,对比强烈,
你确定还要么?这个戴出去可是要被笑话的。
宁川抓过那个丑荷包,满意的左看右看,
没错,这才是你的针脚!话落便将荷包挂在了腰间。
沐柔,咱们刚在建州落户那会儿,我衣裳破了个大洞,还是你帮我缝的!
那是你第一次帮我缝衣裳,那件衣裳我到现在还留着!
杨沐柔尴尬的笑了笑,那时候她是真拿他衣裳练手来着,
要是知道自己的丑作被他留到现在,她当时就不抢着干了。
宁川戴着荷包在厅内走来走去,十分满意的样子,真好!我也是有荷包的人了!
杨沐柔一言难尽的看着那个丑荷包在宁川腰间晃荡,心里说不出的尴尬,重逢的喜悦都被冲淡了几分。
这东西他非戴不可么?感觉好像拉低了他的档次。
要不摘下来吧?
宁川不解,为何要摘?我在京城的时候才知道,京城的男子会将未婚妻或者喜欢女孩做的荷包挂在腰上,
我和陆阳当时没有荷包戴,好多大臣以为我们没有定亲也没有意中人,总是给我们做媒,烦不胜烦,我这才写信给你的。
杨沐柔这才知道宁川突然想要她做荷包的原因。
这里又不是京城,在府上戴一戴就得了,别戴出去了吧?多丢人?
宁川笑呵呵道,才不丢人!只要是你做的,我都喜欢!
苍州的官员大多是从京城那边新指派过来的,我得戴着去处溜达一圈,省得一个个想塞女儿给我!
杨沐柔面色一沉,还有这回事?
宁川见她生气,连忙安抚解释道,
沐柔放心,苍州事务繁忙,我哪有空跟他们应酬,那些个想塞给我的女人连我的人影都找不到!
杨沐柔心绪复杂,从前她没想嫁人,只想永远同家人在一起生活,
后来拗不过亲娘,想着要嫁也要嫁一个自己能拿捏得住的,
最后定了宁川她是十分满意欢喜的,想着孤儿一个,简单到可以入赘杨家,
没想到孤儿是真孤儿,背景却不简单,竟摇身一变成了手握重兵的权臣,权臣嘛,盯着他的人又怎么会少,
可惜在后来的相处和书信往来中,她的心也舍了出去,她一向不喜麻烦事也只能认栽,接手这个麻烦摊子了。
宁川见杨沐柔还是心绪不佳,讨好的在她跟前蹲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