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因为猥亵未成年而被糖醋鱼和毕方暴打了一顿,小吸血鬼则更是不待见我了,我在哪,她立马躲的远远的,绝对不在我身边三米以内,并且只要我朝她走去,或者对她做出什么动作,她眼睛里马上开始蓄泪水。
“现在好了吧,小东西被你吓出阴影了吧。以后没的便宜占了吧。“小李子偷偷瞄着两个漂亮的小姑娘嘴里啧啧有声。
老狗此时则是一脸的黯然,他抬了抬头道:“你以为都是你啊?个个都对未成年有兴趣。”
小李子盯着老狗看了一会儿,道:“我跟你说了你死定了,装都装不彻底,下次哥哥我受伤了你在旁边看着,看我怎么装。现在小月不理你了吧?活该。”
我咳嗽一声道:“那个,我得澄清一下啊,我一点儿都不喜欢没育的,还有老狗,你这次倒大霉了。”
小李子抬头扫了远处的一圈姑娘道:“金花儿的大。”
吴智力抬起头朝老狗嘿嘿一笑:“简单,生米煮成熟饭。”
老狗一瞪他:“放屁,我有那个胆儿么我。”
我踹了老狗一脚:“你就有胆子骗人了。”
这时候小月走了过来,坐到老狗身边,一脸微笑说:“这次看你受伤的份上,就不跟你计较了。”
老狗刚刚准备搂着小月说些不要脸且过时的甜言蜜语,天空中就传来一阵直升机的轰鸣声儿。几乎是惯性,我们立刻站起身,快步走到姑娘们面前,摆出攻击姿势,以防不测。
随着轰鸣声越来越大,一架救援直升机打着探照灯出现在我们头顶,现我们之后缓缓降落。
飞机降落后从上面下来一个人,长着一副混血儿的脸,就是看不出来是哪跟哪混的,缅甸混菲律宾那也是混血不是。
他走到我们前面,吴智力立刻抽出双刀,冲他道:“安东尼,怎么是你?”
而此时两个小东西却一脸兴奋的扑到这个混血男青年身上,让老狗很是不爽。
在我们正诧异的时候,那边那个混血帅哥一脸微笑的用中文冲我们说:“你们哪位是杨云杨先生?”
我眯了眯眼睛走上前,道:“我是,有事儿?”
他点点头,一边摸着两个小东西的脑袋一边掏出一个摩托罗拉的手机,拨了一个电话,然后递给我,道:“嗯,是这样的,我受我父亲的委托,来接各位到希腊好好旅游一番。你们可以叫我安东尼也可以叫我张毛毛。”
电话在我手中接通,里面传出僵尸哥的声音穿了出来:“你们已经见到我大儿子了吧?你们让他给你们安排就行了,他是希腊驱魔人协会地区总长,而且是……。”僵尸哥说完,电话里就传来嘟嘟的长音。
那个张毛毛从我手里接过手机,一脸抱歉的笑容跟我说:“我父亲几乎从不记得给手机充电。”
到此,我们才知道这个混血帅哥是僵尸哥的大儿子,而且属于位高权重的那种,难怪会说中文,难怪能牛逼到开着直升机到处找人。
在直升机上长张毛毛同学简单了介绍了一下自己:“我是驱魔人协会希腊地区防卫总长,并且在军方是少校军衔,张毛毛是我的中文名,你们知道的,我父亲强迫我学了八十年的中文。嗯,对了,对你们的通缉令是直接由我执行的,也就是说现在我已经完成任务了。”
他话音刚落,吴智力就准备拔刀相向,而小李子一把把他给按住了,笑着冲吴智力说:“你急个蛋?”
吴智力听到小李子的话,愣了有好半天,然后扭捏着说:“就……就两个。”
他一说完,整个飞机上的人,除了驾驶员听不懂中文,其他人都呆滞了。
老狗捂着伤口笑得在小李子腿上打滚,然后拍了拍吴智力的肩膀道:“妈的。我算服了你了,就你这水平,还精通中文?”
吴智力摸了摸脑袋,反应了一下,顿时明悟,整张脸红得透透的。
糖醋鱼从后座上爬到我腿上,也拍着吴智力的肩膀道:“你还算诚实,没吹牛逼说你有三四个,很不错,你是个诚实的孩子。”
这回吴智力是刀也不拔了,嘴也不硬了。捂着脸坐在位置上一动不动。
张毛毛强忍着笑继续冲我们说:“当然,我和威廉过去有过节,毕竟我是他的教官。”
我们集体“哦”了一声,看着吴智力,吴智力连手都羞得红,颤颤巍巍的说:“我是他徒弟,以打败他为目标。怎样!”吴智力看上去有点恼羞成怒的感觉。
小李子点点头道:“我也以我师父为目标,这没什么丢人啊。”
吴智力声音陡然升高:“可……可我根本就没赢过一次!”
我哈哈一笑,指着老狗和小李子道:“他俩联手都没打赢过。”
吴智力的眼睛在老狗和小李子身上来回打转,道:“那你们还有脸活着?”
这句话一出,老狗和小李子脸色全部一黑,老狗辩解道:“我练习的时候又不用妖力,当然打不过。”
这时候张毛毛插了一句:“那你们的师父也出绝招么?”
老狗顿时不说话了,不过小李子乐了,大力拍着吴智力,恶狠狠的说:“没事,等回去之后,我师父还有个师弟,你会知道什么叫欲生欲死的。”
老狗想了想,然后指着我和我腿上糖醋鱼道:“就跟他俩在潜艇上的时候一样?”
完蛋!这是我唯一的念头。
果然,糖醋鱼听完,沉默片刻。猛然爆出一声高亢的尖叫,直升机上的防弹玻璃出一阵阵“啪啪”的碎裂声。
糖醋鱼叫完之后把头埋在我衣服里,怎么都不肯抬起来,而直升机也开始剧烈摇晃起来,这时飞行员朝张毛毛大声喊了几句。
张毛毛一脸哭笑不得的朝我们说:“油箱爆了,要迫降。”
于是,深夜、国外、山顶、没玻璃的直升机、一堆人和一个烧着的柴火堆。
“你们的意思是,你们全都知道?”糖醋鱼死死握着我的手,向金花儿他们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