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池小荷还在尖叫非礼,周围看热闹的人多,上前帮忙的没有,因为这邝包天虽然赌档一家独大,但是却从不欺客,任何赌约都兑现,所以口碑极好,看热闹的也都是以为北陌上、池小荷等几个人是欠债不还或者输急眼了耍赖的泼皮无赖。
邝包天笑道:“这位姑娘,在下只想和你谈一下那个玉朱雀,闹成这样何必呢?”说着他渐渐走过来,离池小荷越来越逼近。
池小荷双手紧紧攥着胸前的玉朱雀紧张的连连后退,邝包天却越逼越近。
这时候突然几个身影从天而降,池小荷抬头看,是刚才茶馆里面那个拿一锭银子换窗口位子,并且身穿宫中才有的软胭纱的身份神秘的男子,还有他的几个黑衣随从。
池小荷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们问道:“大侠,你们几个都没有吊威亚就从茶楼窗户跳下来了呀?”
那男子话并不多,没有理会池小荷的胡言乱语,只是微微把身体侧了一侧,挡在池小荷身前,似乎是表明了立场,他要插手这件事情了。
刚才在茶馆并没有太注意,只是觉得这个男子是个高个子白面英俊小生,现在近距离才发现他简直比普通人里面的高个子还要高很多,身形是边塞民族才有的哪种壮硕,但脸庞看又是个皮肤白皙的汉人,年纪不过三十出头却有种老练的大将之风的威严。
他的几个黑衣手下也与众不同,身姿一看就都是训练有素,虽然并不凶狠却好似自带着一股腾腾的杀气,相比之下邝包天的那些打手都变成了装点门面的摆设,虽然人数众多,却都被这个身份神秘的男子和他的随从的气场给镇住了,竟然不由自主地都停了手。
邝包天看着那几个杀气腾腾的黑衣随从,见他们毫无话语,只是垂着眼睑随时待命的样子,阳光打在他们脸上,在眼眶处投下了重重的阴影,他们面无表情,仿佛杀人机器。
邝包天还是有些见识的,知道京城龙蛇混杂,这人一看就是不好惹的,不能和他硬碰硬,于是喝退左右,拱手说道:“在下并没有非礼这位姑娘,周围的人都可以作证,是在下要和这几位商量买一件东西。”
邝包天说着话,他的打手们已经纷纷退了回来,北陌上也就不再挥剑抵御。
顾成章也不再被按在地上,站起身来不服气地拍打着身上的土,卢瑟一脸歉意地过去扶他。
韩冬荀也终于体力不支找了个石凳坐下来休息。
这时那个神秘男子终于开口说话:“商量?你的样子不太像是商量。”
邝包天脸色略有些不自然,说道:“这位姑娘挂的那块玉佩,是我娘子的。”
池小荷气得跳脚:“什么你夫人的,这是我相公的!”
那个神秘男子听了这句话略偏过头斜了她一眼,池小荷知道他的内心台词是“姑娘你刚才在茶馆里不是说要嫁个封侯拜相吗?怎么又有相公了?”
池小荷登时红了脸嘴里嘀咕:“看什么嘛……”,然后故意避开那个神秘男子的目光,继续对着邝包天说道:“邝老板,一开始你是想靠赌来要我的玉朱雀,后来要明抢,现在又改成骗了?”
邝包天说道:“这件事,的确说起来有点不可思议,你们看——”说着邝包天伸手从胸前也拽出一块玉佩来,周围人一阵惊呼,连北陌上、池小荷等人看了都一时说不出话来,原来邝包天手里拽出来的玉佩,和池小荷挂的玉朱雀一模一样,只不过池小荷的玉朱雀打过妖怪之后变成红色,邝包天那只还是通透碧绿的。
邝包天说道:“这是我夫人的传家之物,她说有四块,其它三块遗失了。今天有幸能遇到想同的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