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斯给出的问题确实避不开。
尤尔沉默。
考虑到这次催眠只是勉强进行的,他怀疑对方会有部分倾向于对自己有利的方向。
戈斯是有可能怀疑,但怀疑一定能找到问题所在么?如果后续隐藏好,并且简单包装,说是额外的后遗症,应该能短暂隐瞒。
赌还是不赌……
尤尔选择相信自己的运气。
能来到异世,从各种危险中顺利脱身,他不觉得他会倒在这一步。
“我知道了。”他平静道:“你还是先回去,我到时会给你答复。”
“好。”
炼金术士回答。
他并未催促,而是按尤尔所说离开。
尤尔跟在他身后,确定戈斯身上没可疑的痕迹,就走了回去。
身体得到提升的他此刻不像以往那么脆弱,做完一次后,他虽有些疲惫,但也只有轻微的不适,能简单收拾东西。
他需要个合适的理由。
尤尔意识到,单纯的催眠,无法避免这些有准备的男人察觉出问题。
他记得他的某任男友曾说,利益相关是最能让人闭嘴的。
自己能做到什么吸引对方的注意,选择无视这点?
单纯的砸钱是最下策,他的钱没多到直接包一个……等等,这也是未来寻找标签的方法。
平民出生却有天赋的男人并非没有,他记得正式级的法师就可以招收学徒,而这些贫困的人或许是额外的获取点。
其次是代表罪恶压迫的奴隶。
青年想起初期和那群该死的奴隶贩子做斗争的时日,不禁沉默。
他叹了口气,在纸上写下了这两个途径。
可惜寻找更高层次的对象是建立在自己有钱有能力的基础上,不是目前的学徒可想的。
他自己也是学徒,说不定有天还能进别人的法师塔,当情人白嫖呢。
乱七八糟想了通,尤尔把笔放在一旁。
戈斯希望的是研究相关,最划算的做法是指点他,让他的能力得到精进。而尤尔是个刚入门的,无法做到。
钱没用,学识被堵死。
他好像进入了个死胡同,暂时找不到出路。如果继续得过且过,或许有日会如同追逐烛火的飞蛾,一不留神就会把自己焚尽。
看着被涂抹出大片墨迹的纸张,青年低头用双手抓住,将它撕碎成纸屑。
走一步看一步吧。
先看戈斯醒来后的反应。
说起借口,他倒是想到个奇葩的……
不知道对方会怎么看待。
另一头,随时间变化,戈斯最终醒了。
他发现今天起床神清气爽,似乎有发泄过,感觉身体轻飘飘的。
上次有类似体验,是他很久以前,好不容易给自己摸出来。
戈斯对炼金术是真喜欢。
所以他愿意无视性欲等诱惑,只为专心在这条道路行走。
破碎的记忆回溯,他发觉自己似乎在仪式后做了春梦,对象是新来的学徒。手段有点类似魅魔,可炼金术士检查了自己身体一圈,发现没有任何别的变化。
“真是奇怪……”戈斯小声嘟了句,但手头却迅速调出检测魔力的阵法。
和以往一样毫无变化。
男人抱着手,手指在手臂处轻敲。
也许单纯是个梦?
考虑到对方为他省下的部分金钱以及对实验的进展,戈斯不希望是尤尔做的。
然后他猝不及防得知了另一个消息。
“我有性瘾,我可以和你签订契约,保证除做爱外什么副作用都不会有,你愿接受我的雇佣么?如果不行,我会去外面找别人。”
什么?
自我认知还是处男的戈斯满脸惊悚。
“……啊,我,这个……”他勉强还算灵活的脑子不仅被搞卡壳,就连舌头也快打搅了:“我不行……”
“那我去找别人。”尤尔松了口气,看着轻松多了:“明天我先请个假。放心,我不会为此拖累你的进度。”
他说的是真是假?
戈斯装作不经意悄悄往后了点,心想像他这样毫无吸引力的男人,怎么可能有人看上他啊,对方肯定是冲着骗财骗色来的。
可即便自我说服成功,他心底还是有点奇怪的酸涩。
而刚刚的可疑情况,恰好被戈斯忽视了。
德文是个年轻人。
他才成年不久,还在烦恼未来要去做什么工作——在这,每个成年的人都要用双手养活自己,父母是不会给多少帮助的。
魔法之类的东西,对他而言很远,基本是无法想象的。
可是有天,一个陌生人突然找上门来,说他有魔法天赋,只要简单训练,就勉强可以用一两个戏法,或许好点还可以学个火球术。
德文觉得陌生人是想骗他钱,或者打算把他骗去打黑工。
然后那位长得好看的陌生人面色略微扭曲,语气冷漠地说他有性瘾,打算雇佣他作为临时的情人,只要德文愿意遵守契约。
一个金币,买他两个月的时间。
自诩老实人的他凝固了。
外面买个健壮的奴隶才花个50银币,更别提对方还承诺帮助他怎么启蒙。
怎么看都……好到他害怕。
而他回家和父母说了,家里一片沸腾,火速把他打包到陌生人那,并嘱咐他不要乱说话,专心服侍对方,最好能多学点东西。
“所以,干我时能轻点么?”
这个有着小麦色皮肤,长得还算英俊的年轻人羞涩道:“我怕会太痛了。”
尤尔承认,他有一瞬无语了。
“我都没说要求的体位,你那么快默认自己是下位干什么?”
“啊?”德文傻乎乎看向他,“难道不是吗?”
那可是法师老爷啊!
对他们这地方,隔壁住着的炼金术士戈斯是特别重要有名望,非常值得尊敬的。他卖的药剂是最好的,要是人走了,说不定商队都会改走,让这恢复以前的贫困。
说到底,还是这太偏。魔力稀薄就算了,也没有合适的东西出产,自然无法供养太多的职业者,所以自然觉得惶恐。
而戈斯是为了省钱,所以才搬来的。
他曾告诉尤尔,等实验结束,他一定尽早搬到城里,不然这荒郊野外的,能卖的东西不止少,还会被那些奸商压价。
好端端的正式级炼金术士,怎么也不该沦落到手头没几个金币的地步。
尤尔懒得和他争论。
他打量着这个年轻人,平静地问:“你来的时候洗过澡了么?不行把你衣服脱了,去卫生间好好洗一下。”
德文挠挠头。
“我,”他显得有点拘束和愧疚,“我洗过了,但是……”
怕洗得不够干净。
然后尤尔干脆命令他把衣服脱了,和他去自己的浴室。
两个人都没穿衣服,而德文看了一眼尤尔的身体,就觉得仿佛白得发光,顿时低下头,不敢再多看,生怕法师老爷不高兴,把他赶走了。
尤尔客气道:“你自己来还是我来?”
面前的大块头犹豫片刻,不知该怎么选,流露出一股慌张。
尤尔沉默片刻,拿起了新弄的浴球,把它在新制造的沐浴露上占了点,然后握住德文的鸡巴,直接怼着头部一整乱擦。
德文被搞得又麻又爽,还有点轻微的疼痛,整个人都懵了。
“我……我自己来……唔……”
他急急忙忙看着人,但又不敢直接动手阻止,只能任由尤尔的动作,有些可怜。
青年把力度放轻了点。
不得不说,人都是有点劣根性的,他突然有了个新想法。
尤尔想看德文会不会因此射精。
抱着这样的想法,鸡巴被浴球擦过,马眼遭到特别的“照顾”,弄得痒痒的。
大块头浑身紧绷,他小口喘着气,焦急说着一些希望尤尔停下来的话。
可尤尔不听,于是这可怜的家伙最后只能在快感积累时努力憋住,带着慌张道:“您别玩了……我……要射了……”
“那你就射。”青年说。
然后他满意看到对方是怎么颤抖,接着发出闷哼,对着墙面射了一滩精液。
精水顺着墙面往下滑。
尤尔甚至还有心情评判道:“看着很浓啊,没想到你居然不怎么弄。”
他回忆了下时间,又有点不满。
“怎么你就不是早泄呢?”
德文脸红得厉害。
他的声音异常的微弱,还略微结巴:“您别说了,我,我是不可能早泄的……”
这可象征着一个男人的尊严啊!
在尤尔的关注下,德文最终被洗得很干净,本人出来时还觉得凉飕飕的,有仿佛脱了层皮般的夸张体验。
还算老实淳朴的他忍不住想,这就是法师老爷的日常么?
不过他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脑子笨,就算学估计也没法成为真正的施法者,所以很紧张——特别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而在他眼中,表情算得上平淡,似乎身经百战的尤尔实则同样紧张。
清醒状态下和人做爱算是头一次。
尤尔坐在床边,审视着德文,自觉已舍弃的部分的自尊心又浮现出来。
他会看见他的丑态么?他会嘲笑他么?
不如先给人催眠吧,到时也不会有泄露隐私的风险……
这个想法来得快,实践得也快。
在德文看来,则是他和尤尔对视片刻,青年盖住他的眼睛,脑子就晕乎乎的了。
“你有别的想法么?”青年问。
“什么…想法?”大块头迷迷糊糊问:“您不是来包养我的吗?”
尤尔又从侧面问了几句,确定问不出问题,就开始直勾勾盯着德文的鸡巴。
它的颜色很深,在被注视的时候,很快再次充血勃起。底下的两个囊袋也鼓鼓的,一看就是蓄满了精种,还能射很多回。
挑人要时间,等待对方考虑更是要时间。
距离上次他和炼金术士的谈话,已经过了差不多两周。炼金术是有用,但这不是理由,他不能浪费继续变强的时间与途径。
对比起战士和戈斯,德文的意志没那么强,比过去顺利太多。
“不要看我。”尤尔说:“听从我的指令,若非必要,别说话。”
这样他还能欺骗自己。
德文顺从闭上眼,不再说话,但面上的忐忑依然无法掩盖。
房间一下安静许多。
青年拿出自己新配置的润滑药膏,里面参杂了微量的催情成分。
他把一边腿搭在德文肩上,手指挖了一小块白色的药膏,准确无误涂抹在小批入口。它迅速化成水,在微弱的凉意消退后,这渐渐发热。
灵巧的手指点到了阴蒂。
指腹不紧不慢的抚摸,尤尔能听到他的压抑的低喘,竟意外的诱人,前端的性器也很快勃起,硬得麻烦。
他莫非是被这段生活搅乱了,否则怎会产生这等奇怪的想法?
哪怕那么想,尤尔仍平静命令道:“把你的手拿出来,然后轻轻摸它。”
德文的手有一层茧,这是从小到大干粗重活造成的,它能为青年带来足够的刺激。
粗糙的触感让尤尔不禁轻抽口气,接着掩饰性的抿住嘴,可性器的马眼已经不争气地冒出了腺液,代表它确实享受。
尤尔沉默了下,再次强调道:“不要看!”
德文点头。
而后青年不再磨蹭,在熟悉的、让他想要瑟缩的快感中揉搓肉户,让药物更好起效,避免接下来感受到疼痛。
尤尔一直最讨厌的就是痛苦。
随着快感叠加。
喘息的声音大了些,似在抒发主人的感受,又似乎是在引诱。
作为另一个参与者的德文,他的鸡巴立刻硬得发痛,额角渗出汗,顺着往下流。
可他还记着尤尔的命令,不敢乱动。
青年并未注意到大块头的异常。
他放弃揉搓,很快切换成把手指插入小批,精准的抠挖。
粗暴的行为带来加深的快感,手指在还是白粉微红的穴口进进出出,时不时揉搓阴蒂,速度也越来越快。
水液顺着流出,湿润黏腻的触感糟糕得可怕。
在高潮到来,令他头脑空白的那一刻,手指一齐插入,加到了三根,微弱的喷水声响起,他的手彻底被打湿。
就连手心也是片湿热。
德文能感受到他的颤抖,还有喷发在他手中的微凉液体。
急促的喘息过了几分钟才放缓。
尤尔把腿放下,拍拍德文的手臂,让他把手放开,然后摸着对方的鸡巴,轻嗅着对方身上自己常用沐浴露的浅薄香气,放松很多。
也许是尽在掌握的带来的安全感。
青年决定更放纵一点。
他不再压抑,选择出声鼓励与嘱咐:“是很硬,你的鸡巴不错,很健康。但是等下一定要按我说的做,不要擅作主张。”
德文的脸比之前还要红。
“好。”他低声回应:“我会听话,做好我该做的,不用您费心。”
尤尔满意的笑了。
他先用鸡巴在私处来回摩擦,熟悉且奇特的触感很快唤醒小批的渴望。
龟头被蹭得水亮,似乎还散发着热气。
在磨到柔软的穴口时,青年一点点向下坐,让它进入体内。
鸡巴撑开褶皱,弄得小批过度的酸涩,还有部分难耐的渴望。触及花心的那刻,尤尔的腰慢慢放松,完全坐了下来。
肚子里很满。
青年搭在德文肩上的手抓紧了些,突然又觉得浪费。
单纯的上下或骑乘体位交合似乎是对情人的利用不充分,反正对方被催眠了,搞点新花样,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他抚摸着德文的手臂,确定它有肌肉,随后问:“把我抱起来操,你能做到么?”
既然要追求刺激,就多玩点。
德文浑身僵硬。
他仿佛卡壳的机器,过了会才扭捏回答:“我先试试……您确定要这个姿势么?”
尤尔抚摸着他的面颊。
对方依然闭着眼,遵守承诺。
“是的。”青年低声道:“别担心,如果不行,我不会强求你。”
催眠状态的德文有了微弱的好胜心。
他一下就抱起尤尔,离开地面的悬空感令青年不自觉紧张,手臂环起对方的颈部,靠得对方更近了。
然后尤尔感觉对方就着这个姿势,把他掂量了下,鸡巴进得深了点,才认真说:
“我可以支持段时间。”
“嗯。”尤尔简短回应了一个音节,然后故作冷淡道:“你能动了,先别太快。”
鸡巴开始缓慢在肉道内抽插。
小批恬不知耻的抽搐,把它包裹得更为紧密,往深处引导。
缝隙慢慢冒出水,温和的快意令他舒爽得脊背发麻,让尤尔放松自然的顺着对方的操弄的频率予以回应。
他主动吻住了德文。
这个大块头停顿片刻,仿佛是在迷茫,而后沉默地加重力气,把撞击的频率加快。
他的手指抓在尤尔的臀部,不算多的软肉被挤出部分。
青年选择忽视这点,享受着这点主动,还刻意把大腿夹紧些。
他突然不是很讨厌以这种方式获取标签了。
性交是最原始且廉价的好心情获取方式,肉体间的交合释放,也能带来点不一样的奇妙反应——起码现在他感到了快乐。
特别在他掌控全局,无需担忧的情况下。
是的,尤尔终于明白为什么他为何排斥过去那种性交了,因为它们太紧迫,且没有任何放松的余地,事后他还需要打起精神收拾。
但现在不用。
“再快点。”尤尔语调拉长了点,嗓音带着几分轻快,声音落到德文耳中,他似乎能幻想出对方是怎么笑的:“让我感觉到愉快,忘记别的东西。它是你应做的,不是么?”
德文从嗓子里发出沉闷的声音:“好。”
肉道吮吸得鸡巴很舒服,他也快忍不住了,于是疯狂抽插。
淫水被操得飞溅,还有部分黏糊糊的流淌到股缝中。敏感点被狠厉撞击的青年呻吟出声,他们贴合得愈发紧实严密。
他几乎靠着性器维持平衡,小批很快被操出个肉洞,黏丝丝的爱液也打湿了鸡巴,就连囊袋也不曾幸免。
“呼……操快点……让我射……”
他尽情抒发感想,在这份尖锐连绵的快意当中到达顶峰,愉快高潮了。
而德文虽没射,却也还是体贴的暂停操弄,等待尤尔缓过来。
真不错。
青年休息了片刻,兴致勃勃道:“继续。嗯,我要你帮我口交。”
付了钱,就要用到底嘛。
尤尔已经想到睡前的新放松方式了,感觉这样的生活也不是不能适应。
来以前就做好当情人心理准备的德文自然没有什么不同意的。
他甚至觉得自己还赚了。
大块头把人放下,摸索着周围情况,然后趴在青年两腿间,对准那潮湿软烂的缝隙仔细舔弄,还被指挥该怎么舔。
“对,这地方是阴蒂……重点舔这,我会有更多快感……呜……又要,又要到了……”
说到一半,青年发出呜声,小批绞紧了,喷出不少爱液。
德文珍惜的把它舔吃,还把舌头探入小批,在肉道里搅弄。尤尔被吃得舒服,甚至把下面往前怼,恨不得对方舔得再深上那么一部分。
等他再次高潮后,小批已经湿透了,只要把手指插进去,就能引出点水。
“可以了……我要你……”尤尔喘着气,觉得自己好像真有性瘾了,毫不知足道:“插进来,插进我的子宫……在里面内射……”
鸡巴再次插入这个舒服的地方,它如狂风骤雨般疯狂肏干,恨不得把囊袋也干入。
大量水液顺着流出。
尤尔发出愉快的尖叫,明明几乎要承受不住这样的快感,却也还是把迎合着鸡巴往里吃。
没多久,龟头就突破了宫口,插进这个小袋子里,令他再度高潮。
等今天法的深肏,它不懂哪是尤尔宫口,只知道粗暴蛮干,就像那些冰冷的人造工具一样。
尤尔被弄得浑身颤抖,肉穴迅速挨操服,努力吞吃鸡巴。
他仰起头,舌尖无法阻挡触手,透明的水液顺着嘴角往下滴落到胸膛。
简直是种耻辱。
因快感过度,而无力施法抵抗的怒火为此熊熊燃烧起来。
他要……他要教会这家伙……什么叫做地位……
没等尤尔想好怎么惩罚,他就被拉入快感的深渊,意识再度零碎陷入高潮的空白。
“呜、呃——”
魔物不懂潜藏的危险。
在硬生生撞开宫口,插入到那可怜的、甚至过于敏感小袋子后,鸡巴没有射精,而是大量喷出催情用的黏液协助润滑。
它的产精器也慢慢膨胀,即将射精产卵了。
人和非人生物性交,有时是为追寻刺激,有时出于功利。
很难说尤尔的动机没有前者。
欲望与傲慢相互交织,再加上个能说得过去的理由就产生了行动。可傲慢恰恰不是什么好东西,它往往代表着失败,以及……代价。
或许是担忧猎物在即将窒息间疯狂反扑,单纯为汲取体液中魔力,趁机堵住青年嘴唇的触须很快离开,变为牢牢固定避免猎物逃开的存在。
尤尔只能发出断续的音节,意识暂时为过度的快感而迷失。
“呃……呜……”
产卵器是深黑色的,它藏在生殖触内,当确定被捕获进行交合的存在体内温度足够,且能容纳部分卵之后,这以大量繁殖为延续种族策略的底层魔物便会抓紧机会生育。
柔软的卵在脱离产卵器后因为外界的温度而渐渐变得坚硬。
它们一颗颗落到这可怜的、只吃过精水的小袋子内,伴着源源不断的黏稠液体,撑得这越发饱胀难言,直至无法承受,从缝隙溢出。
在黏液冲刷时,卵会在里面乱撞,不亚于性交时的体验。
于是高潮无法避免。
他的性器开始射精,却被魔物趁机吸住龟头汲取精液,进食体液蕴含的魔力。
触手还围绕着小批附近吮吸品尝着高潮时分泌流出的水液,在触碰到阴蒂,发觉猎物感受更为强烈,能榨出更多体液后,触须便来回吮吸摩擦,接着发现了同样有清液的小逼尿孔。
拨弄刺激它已是不可阻挡的事了。
陌生的刺激感令心跳得很快,小腿紧绷,足尖止不住挣扎晃动。
在无法抵挡的快感过后,他再也无法忍耐释放的冲动。
青年是过了一会才意识到有淅淅沥沥的水液顺着腿根往下流,然后被魔物贪婪吮吸吞食。
莫大的耻辱随着颤抖愈演愈烈,他因傲慢成为了暂时的牺牲品。
虽然这种魔物很脆弱,一记简单的火球术就能领它死亡,但无措施的接近的危险,还是狠狠给尤尔上了一课。
好在,这次的教训还算得上轻微。
也许是不甘,也许是憎恶,尤尔遏制住了能把他冲刷到浑噩的快感,利用最后的意识,施展出了个残缺的火球术。
魔物的体表与体内始终是冰凉的,一记火球砸到体表,就能领它退却。
它发出尖啸,而后迅速逃离,却因为临时的阵法倒在远处。
粗大的产卵器从肉穴中迅速脱离,大量的液体倾泻而出,连带着几颗未附着发育好的卵被一齐喷出,掉落在地。
仿佛怀孕六七个月的大肚终于慢慢消退。
腿间满是浊液,强烈的释放感让他喉咙里发不出什么声音。
尤尔再次来到了顶峰。
身前的鸡巴仿佛为此坏掉了,断续的喷洒着蓄积的精液。腿间被撑到暂时无法合拢的肉洞还有星星点点的白色液体流出。
【收集完成】
【标签已获取,备用能源启用中,即将修复系统余下功能,剩余时间:71:59:58】
【请宿主届时提前做好准备】
尤尔动了动手指。
系统的声音他暂时无法理解,残存的理智告诉他,虽然体力被大量消耗的疲倦感来势汹汹,但他必须处理那只魔物。
可青年太累了。
所以他最终只能艰难抬起手指,让房门关闭锁死,把对方挡在外面,随后就陷入了黑沉的梦乡当中。
在原来的世界,尤尔讨厌一切所谓高贵、他无法理解的事物。
只因他无缘于此。
他记忆中,天空大部分时间是昏暗的。
每天都是早早起床,然后在天没亮完时上班,接着于天黑下班。
12小时的工作时间,轰鸣的机器,不定期的加班……
从忐忑不安的青涩到麻木的冷漠执行程序,只花了他不到一年的时间。
虚弱的身体是拖累,可文职不需要多强健的身体,只需要对显示屏工作就好。
上班,下班,休息去医院看病,然后上班,下班,持续之前的生活。
重复的订单,重复的内容。
枯燥与乏味包围了他,尤尔偶尔会摘下眼镜,然后看着镜片发呆。
值得么?
属于父母亲人,以及所谓朋友同事的声音在他耳旁萦绕。它们有的是羡慕,有的是夸奖,还有的是不以为意。
但它们最终重复成一句话:“人总是要糊口工作的,你有父母,未来还有家庭要养,必须要有一份稳定的工作才行。”
那些人说,虽然累,但他现在的工作能拿的钱也够多,很多人都没法拿到。
好像还可以?尤尔不知道。
直到接连的噩耗袭击。
父母车祸、病情严重、工厂裁员。
看着不算多,连全款买房没法做到的存款,尤尔迷茫了。
他的病情注定很难再找到工作。
好在这点钱足够尤尔能有几年缓冲的余地,不至于直面危险。
就在此刻,尤尔得到了一个系统。
它自称催眠系统,程序很僵硬,具体能够依靠消耗情感来补偿能量。
当时尤尔处于人生的低谷,整个人显得阴郁不讨好,各种不自知的负面情绪被系统汲取,他很快得以振作起来。
催眠的效果,他简单测试过。
无多少智慧的动物最好操纵,其次是生活顺风顺水,没经历多少磨难的人。
病痛折磨下的精神成为了他新的财产。
看着眼前小心翼翼,收敛起全部狂躁与粗暴,努力温柔对待他的男人,尤尔笑了,他心中有个阴暗的想法在蔓延。
他的身体是遗传病导致的虚弱,他不打算找个女人生孩子。先不提抚养一个孩子有多难,单纯的家庭职责他就无法承担。
反正事情都这样了,维持那些非必要的执着也没用。
男人看中尊严,他们恋爱脑起来能让他们自己都惊讶,清醒后反而可能会恐惧的逃离。
第一个对象是尤尔从酒吧找来的。
对方暂时是单身,手里还有不少钱。但因为脾气暴躁,所以总是更换男朋友。
而尤尔很快在男人身上试验开发出催眠的部分潜质。
男人痴迷的看着他,好像在看他的全世界,一刻都不愿挪开他的视线。
他教会尤尔,什么是最简单的掩饰,帮助他褪去过去的一切。
尤尔的道德水平比他想象中滑落得要快。
压榨,分手,怀念美好的记忆,逃离。
类似的男人在短时间内增加,他也体会到了足够多的东西。
不过,他们没有性。
他们也告诉他:“你该傲慢、冷漠待人,让别人不至于怀疑太多。”
就在尤尔渐渐树立一个远大目标时,命运一夜之间动手了——祂把他送到了异世界。
某天清晨,他睁开眼睛,看到天空飞过的某种很像西方龙的生物的生物时,尤尔以为他眼花了。
但系统显示的地点,天空的两个太阳,以及自身开始发作的病痛不会骗他。
他离开了原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