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蒂抱着的那只娃娃丑的和之前一模一样,眼鼻和那张大嘴画得随心所欲,没看到有什么动作。路嘉木摇摇头。
巴蒂揪住了他的衣领:“路,我觉得不太对劲,我害怕。”
在场的其他人听到“娃娃说话”,“地窖”等字眼,也感觉到了不对劲,很害怕。房间中的气氛陷入了一片焦灼中,但是又都屏住呼吸在强装淡定,生怕她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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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嘉木抱着她晃了晃,哄道:“不要听它说话。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别害怕。”
屋里的其他几个人互相对视了一下。
他们秉承着少好奇命长久的道理,这几天都是雇主家有需求,他们才会去做,没事情的时候不会在别墅中乱逛乱翻,也就还没完全摸透别墅的布局,不知道别墅还有个地窖。
路嘉木温和的问:“是因为娃娃说的话让巴蒂感觉害怕了吗?”
巴蒂仰头看着他:“嗯。”
“既然令巴蒂感觉到害怕,为什么不把娃娃丢掉?”
“这个娃娃丢不掉。”巴蒂睁大了眼,“我丢掉,但是它自己又回来了。”
这情节开始逐渐令人感到熟悉起来了呢。
路嘉木掏出怀表看了看,见还有一段时间就笑了笑:“嗯……那这样吧,趁着入夜前,我们去看一眼地窖,好不好?然后顺便把娃娃丢掉,这样你就不害怕了吧。”
巴蒂被他放下来,感觉从他的话语中获得了很大的力量:“好。”
“你知道娃娃说的那个地窖在哪里吗?”
巴蒂点头,抱着那个丑陋的陶瓷娃娃小跑到门边,等着他来开门。
屋里其他几个人看他这么晚还要出门,都有点担心。但又觉得他做事应该是靠谱的。
王彪不是很放心地叮嘱:“早去早回。”
路嘉木“嗯”了一声,抬手拧开门把手。
巴蒂小心的向外探了探头,左左右看了看,见现在时间已经很晚,外面根本没有人才跳出屋。
她偷偷溜回二层,不知从哪里偷来了一串钥匙后,才领着路嘉木一路穿过走廊,来到了最里侧一个锁着的房间,将钥匙一个一个试过去,最终打开了那扇门。
只见在这间房间内,居然还有一扇不知通向哪里的暗门,上面乱七八糟的钉了许多木条,严严的密封着。
巴蒂把陶瓷娃娃放到了一边,有些害怕的说:“娃娃说,地窖在下面,是妈妈封起来的。”
路嘉木快速在房间中走动一圈,四下观察着,在心中试图推测出这个房间曾经是用来做什么的。
角落里放着染血的锤子和钉子,破旧的床上,枕边藏着几缕被扯下来的长发。一看就不是什么好征兆,这间房间里说不准曾经发生过什么惨案。
路嘉木指尖轻捻了一下长发,然后就去观察那扇被层层封锁的门。
巴蒂站在房间门口,紧张的看着他。
路嘉木在那扇通往地窖的门上敲了敲,然后贴到门板上侧耳倾听。
门后有轻微的喘息声。路嘉木一时分不清这是自己的声音造成的回音,还是门后有东西,于是轻轻屏住了呼吸。
那边开始有嘈杂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递过来,路嘉木凝神细听了有一会,才隐约分辨出一点成年女人混乱的自言自语声:都死……都死……都去死……
这声音听起来,好报社。门后果然有什么东西。
路嘉木不准备仔细探究,听清后缩回脖子,“啊”了一声。
巴蒂十分紧张,一副稍有不对立刻就跑的样子:“路,怎么了?”
“我知道这地窖是用来做什么的了。”路嘉木回头看向巴蒂,露出一抹笑容,“这是妈妈用来储存大白菜和红薯的地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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