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t可以问问看,我回不回答就不一定了。毕竟你这是伸手要,又不给我钱。
“我们可是死对头。”窦章笑。
如果不是因为窦章当天在现场,范书遇这辈子都不会忍着脾气跟他坐在这聊天,还聊了这么多句。
范书遇又憋了半天。
这人不久前把自己家落地窗敲碎,半个月前偷了水仙给他送的礼物至今没还,当他面跟监察局谈条件要抢生意,先不说他们更久以前的瓜葛,光是这两天他就够让范书遇头疼。
但是........
不要忘记。
不要忘记什么啊????
他妈的。那老头临死前留给世界的最后一句话偏偏让范书遇给听到。他咬紧后牙槽。
范书遇这人就有个毛病,喜欢刨根问底。这种挤牙膏一样吊着他胃口的让他浑身难受。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他有一种直觉。这句话背后的东西很重要,牵涉面或许会很广。
因为已经有一个人为之丧命了。
在心里这么仔仔细细地考量了一下,范书遇头一次委屈了自己,他为窦章点了那杯紫色莫吉纳,“维克托,给他调酒。”
维克托笑:“遵命,老大。”
“什么意思?”窦章看过来。
范书遇面不改色,冷冰冰:“我请你喝酒。”
“......你和我聊聊。”后半句他说得小声。
紧接着范书遇就听到窦章倒吸了一口凉气。两人的面前摆着一份酒吧就餐指南,这是每一个客人点酒时都要详细阅读的。
第一条,不准在酒吧内火拼
第二条,不准在酒吧内进行任何形式的拍摄
...........
第九条,不准和酒吧员工以及老板调情
凡是违反其中任意一条视为和Y对着干,会成为Y的敌人。
窦章吸完凉气后伸手在第九条上点了点:“那酒吧老板和我调情怎么办?就在刚刚,他说要请我喝酒。”
范书遇:………
他顿时鬼火冒,额头上青筋都起来了,窦章却笑眯眯:“作为回报,那我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吧。”
一盆凉水浇灭范书遇的滔天怒火。他阴沉着脸,带着窦章走到角落里。
范书遇:“你是不是看过了我的记忆芯片?”
他开门见山就问。问得一针见血,带着犀利和锋芒,并且腿套上的响尾蛇已经微微抽出,有了要咬人的趋势。
窦章:“我没有。记忆芯片需要本人授权,每一份记忆芯片在植入大脑时都会连接原主的指纹,在取出记忆芯片后如果没有原主的同意,没人能读取它。只要原主还有生命体征。”
这是范书遇知识盲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