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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离去(1 / 2)

此时的酒徒左手握着酒壶,酒壶半陷在坚硬的崖石里,身上都是鲜血,尤其是宁缺撞击的后脑,此时更是流血不止。

宁缺此时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的脸上,身前也都是鲜血。

酒徒看向宁缺的眼神很是可怕,就像看的不是人类一般。

“你居然敢偷袭我?”

此时的酒徒很是愤怒,他的声音很是冷漠,也好像不是人类一般

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居然会被一个未能逾越五境的后辈。逼到如此狼狈的境地,更令他愤怒的是,自己真的险些被对方杀了。

这一切在酒徒的认知中,都是因为宁缺的偷袭,不然,宁缺哪里有着资格让自己出现生命的安全。

宁缺听到酒徒的话很是无语,就像之前说的那样,宁缺以及是这个世间少有的不要脸的小人了,但是,此时宁缺面的酒徒更加的不要脸。

毕竟,是酒徒先偷袭书院的大师兄的,宁缺偷袭他又怎样?

其实并不能怎样,宁缺此时虽然没有突破五境,但是,他现在的身体却是世间之最。

他的身体本就极为强硬,在佛祖棋盘中他又更在桑桑的身边修了千年的佛,他的身体早就已经很难被致命地伤害了,就算是他自己本人都不能杀死自己,更何况是其他人。

或许宁缺打不过世间的很多人,但是,谁都不能轻易的杀死他,他便会一直跟着他的敌人死缠烂打到海枯石烂。

那么,即便宁缺偷袭酒徒了,酒徒也不能做什么,因为他也不能杀死宁缺,而宁缺却可以一直跟在酒徒的身边,而宁缺还偏偏是酒徒最不想遇到的擅长近战的修士。

此时的宁缺也杀不死酒徒,酒徒也奈何不了宁缺,眼看着这两人就要陷入和大师兄观主相同的境界了,观主自然是不乐意的。

“杀了她。”

观主在和大师兄对峙的时候,抽空对酒徒说道。

酒徒看了一眼宁缺,便要无距离开。

这一眼,看的宁缺很是寒冷,他看到了酒徒离去之前那个眼神。

那是一个冷酷而残忍的眼神,酒徒的意思也很明显,我现在就要去杀她,而你什么都做不了,你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被我杀死。

但是,出乎在场所有人的意料的,无论是大师兄,宁缺,还是观主以及酒徒本人都没有想到的便是,酒徒没有无距走,甚至对于天地元气的调动都出现了停滞。

“你们不要把我忘了,我在这里,你们便杀不死她。”

说话的便是早就被在场的人忽视的重伤的夏宇。

夏宇在宁缺抱住酒徒撞向山封的时候便,赶到了那座山封,在山封之间布下了几座大阵。

而他布下大阵其中之一便是池鱼笼鸟,这个世间唯一能够阻隔无距的大阵。

这个大阵本来在无距前者走进去的时候,便能够发动,让中招的人不能再移动了,甚至连抬手都不行。但是,酒徒太强了,强到这池鱼笼鸟也只能阻断酒徒的无距,以及阻塞他念力驱动天地元气。

这时,山间传出了第三句话,那是大师兄说的

“走!带她回长安!”

夏宇沉默了,如果宁缺没有来到这里,那么,带着桑桑离开并不比呆在这里好上多少,但是,宁缺来了,桑桑便可以由着宁缺带着了,而夏宇他自己,就可以在这里凭借这些阵法的帮助简单的困住酒徒。

宁缺望向浑身是血的大师兄,看着他依然平静举在眉前的木棍,看着他身上那道残剑,不知该做出什么反应。

他偷袭酒徒,只获得一半成功,接下来,他想的是和师兄联手,以生死悍意寻找机会,至少也可以保证夏宇带着桑桑平安的远离。

但是,观主的这句话,便让宁缺的打算化为了虚影,夏宇不能离开这里,因为,这座大阵还需要他的控制,宁缺也是一名符师,而这天下的符师都会是一名出色的阵师,即便宁缺比较出奇,不会任何阵法,但是,他却可以看出夏宇此时布下的这座大阵并不仅仅是简单的池鱼笼鸟,其中还有这其他的阵法。

比如,这大阵外围没有启动的云雾大阵,当然了,这云雾大阵不是书院的那座,而是一座简单的版本而已。

但是,就凭借这个,宁缺便知道,夏宇不能带着桑桑离开,那么如果要带着桑桑离开的便只能是自己了。但是,夏宇此时身受重伤,如果呆在这里,谁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夏宇看出了宁缺的迟疑,看向他看口说道

“带着她离开,还有,保护好我外甥女。”

宁缺一愣,他还不知道桑桑怀孕的事情,自然也不会知道桑桑生子的事情了。

不过,宁缺却也在瞬间反应过来,桑桑的孩子自然是自己的孩子,但是,这个时候还不是惊喜的时候,宁缺深深的看了一眼夏宇

“师兄,活着回去!”

夏宇笑了笑

“那是自然,山山还在后山等我呢。”

宁缺毅然的转身离开,前往桑桑此时带着的破屋。

宁缺带着桑桑离开了,那么大师兄和夏宇便能够放开手脚了。

宁缺和酒徒对阵的时间可不是短短的几分钟,而是很长的一段时间,不然夏宇也不会布下这么多大阵的。

而夏宇布下的大阵自然也存在着杀阵。

不过,无论是什么世界,但凡这种杀阵都是需要人驱动的,甚至需要使用者注入力量,而夏宇此时布下的大阵便是需要他操控,并且还要注入力量的杀阵。

酒徒暂时被困在了池鱼笼鸟之中,夏宇只要还站在阵眼上,就不怕酒徒逃脱,所以,此时快速的恢复自己的伤势和念力,是夏宇急切需求的,所以,他就地盘坐,陷入了冥想。

另一边,大师兄和观主还在对峙。

山崖里,树不摇,鸟不叫,两人相对而立,举棍的举棍,拔剑的拔剑,用剑的观主不见得比不用剑的观主更强大,但那代表了某种意思。

棉袄已经被血浸透,大师兄清楚自己无法再撑七日时间,自然也不可能把观主再留七日时间。不过即便如此,大师兄也没打算放弃,因为他本来就不需要将观主拖住七日,宁缺的速度很快,能够在短短的一日之间从唐国腹地赶到这里,自然也可以在相同的世间里从这里赶到长安了。

即便此时的桑桑身体很是虚弱,乘坐着大黑马拉着的大黑马车,想要赶回到长安,也不会需要七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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