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皮将两根手指搭在宁缺放在腿上的手腕间,沉默了片刻,忽然眉间一皱,惊愕的看向宁缺“你怎么还没死?”
“没死不代表不会死,我已经快死了,你这个白痴还要说多少废话?”
“你这个白痴,受了这么重的伤为什么不再长安里去治,反而还专门跑到书院?难道你专程就是来找我治伤的?”
“为什么不行?你不是说你是天才吗?”
“天才和医术有什么关系?”
“你出的第一道题就是一道药方”
“方治不死人,你现在本来就应该死了,在精妙的秘方也治不好你”
宁缺很是虚弱,目光微散“我在这已经躺了很久了,结果书院里没有一个人理我,连平日里看上去那般温和可人的女教席都如此绝情地把我丢在这里,你可不能不管我”
“师姐性情宁和,向来少言寡语,按理来说她不应该不管你的,,,,”
“不用和我解释什么,书院当然要拒绝冷漠,温暖你我”
宁缺神色更急疲惫了,他抬头看向陈皮皮,嘴角自嘲的一笑“反正我把这条命,交给你了”
说完这句话,他肩头一松,干净利落的再次陷入昏迷。
陈皮皮张大了嘴,看着墙角昏迷的那家伙,满脸的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