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碎不是因为喜欢上个男人被家人阻挠才自杀而死的?”
也许我的歪理打动了叶榛,他扶着额头倒在床上。
我继续说:“我觉得碎碎还挺喜欢你的……”
叶榛忽地又坐起来,面目狰狞,“你就把他们放卧室里,那晚上做点什么好事,全让他们看见?”
我摸着下巴思索,“对啊,脆脆见多识广脸皮厚,可碎碎会害羞的……那就放书房吧。”
叶榛一咬牙,“行!”
为了让叶榛接受他们,我做了充足的前期铺垫,比如说,本来我就在书房里的玻璃柜里留好了位置,铺好了小皮垫。叶榛仇视脆脆已久,若是刚开始就放书房,他一定会逼我把他们扔出去——希望他们有一日能握手言和。
“你都快成邪教分子了!”叶榛气得要死,“还喜欢我?你是想瘆死我!”
我挺心虚的,“那……都这样了,那怎么办?”
叶榛又气了一会儿,在客厅里把电视节目都翻了个遍,把遥控器一扔,拿眼皮儿撩我,“过来!”
“干什么?”我后退一步,手里抓好了武器,草莓蛋糕一块。
他舔舔牙,翻书脸又发挥功用,“你不是糖果儿吗?来……让老子舔舔……”
我扑上去,在他唇上跟啄木鸟似的一下下亲他。
半晌,他在我耳边低语:“你以后要什么我都给你。”
“嗯嗯。”
“我爱你。”
我点点头,不知为什么眼睛发酸。
“跟我结婚好不好?”
“啊?”
“啊什么啊,快说愿意!”
“哦……”
“哦什么哦,到底愿意不愿意?”
我瞬间清醒过来,看着那一副气势汹汹手到擒来的模样就气不打一处来,跳起来指着他的鼻子吼:“我愿意?我愿意个屁!上回没准备也就算了,这回没人逼着你吧?连个戒指都没有……”
叶榛突然把手伸到我面前,摊开,得意地挑眉,“这样行了?”
行,非常行。
戒指很适合我的手指,可是我不知道自己有多少机会戴着它,毕竟手术台上是不允许戴戒指的。
“叶榛,你想好了?”
“想好什么?”
大概是因为叶榛给得太多了,我想要的,他不再吝啬。就好像一个沿街乞讨的乞丐,突然有一天有个人来到他面前跟他说,先生,你失散多年的姑姑在美国去世,她把所有的遗产留给了你,有两千万美元。乞丐成了大富翁,在美丽的别墅里惊醒,在噩梦中那个律师找错了人,他一无所有。因为得到的太多,所以不安心,也怕失去。
“我这辈子就这样了,脾气不大好,又过于执著,被我缠上真不是什么好事……而且,我永远都不会变成那种优雅又成熟的女性,说不定到了八十岁还是这个吊儿郎当的德行。”我越说越急,少有这么急于表达而结巴的时候,“而且就算有天你突然想通了,觉得……我让你不满意,我也不会放手的,说不定会变得性格扭曲,成为一个阴魂不散的女人……”
叶榛听了我的话,果真在认真考虑的样子,咬着下唇的样子真的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