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笙挠头,尴尬的说:“麻烦姐夫了。”
“不麻烦,下次再说那样的话带上我就行!”他穿着黑色西装,一本正经的开口交代,仿佛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一样。
孟笙脸上火辣,觉得他这个姐夫心眼儿真小。再留下难免再被台风扫到尾,他礼貌并迅速的借口出去了!
周明申动手松开领带,动作优雅性感,扔下外套,他径直朝大床走去。
“这小子睡了多久了?”
孟简看了看时间,说:“一个多小时了吧……”
“睡这么多晚上又要闹腾!”
孟简不好意思的走上前,说:“你刚才都听到我们说什么了?”
周明申回头看她,眼神平稳正常,“仿佛是你要去干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需要交代什么遗嘱吗?”
孟简脸一热,知道他是在嘲讽自己。
“咳咳,我也睡一会儿吧。”她想往床上躺,主要是想用被子把自己盖起来。
周明申一把拉住她,说:“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吗?”
“哈?”
“以前,你一意孤行跑掉要去救孟笙,好,你们姐弟情深我能理解。现在,你又想故技重施吗?”周明申握住她胳膊的手略微发力,他说,“对于宋烨,要杀要剐是我的责任,你连相信我一下都做不到吗?”
孟简被他捏痛,好像痛觉神经唤醒了那根叫“理智”的筋,她说:“我以为这是我们俩的斗争……”
“难道我是你们斗争的胜利品吗?”周明申无法理解,他说,“两个女人,一个个都不笨,为什么总是做出这么舍本逐末的事情?”
孟简抬头,说:“我暂且问一下你对宋烨女士的评价好吗?什么叫总是?”难道他对她十分赞赏?如果他敢表露出这样的意思,她一定会让他睡半个月的书房!
“难道她选择来对付你不是舍本逐末吗?如果我是她,东山再起不是难事,为何总要纠缠在这些没有意义的事情上面?!”周明申是男人,在他的世界里,大概从来没有“意难平”这三个字吧。
孟简作为女人却很懂,一个女人在情感上败给另外一个女人,即使她是再聪明再有能力,也难保她不会进入死胡同!
“你不是胜利品,谁敢把你放在奖品的秤台上估价?”孟简脸上镇静一片,她说,“我们所要解决的,大概是女人的尊严和荣誉吧。”
周明申无奈,他说:“把你们这些无关紧要的感触都收起来吧,有这功夫,什么事做不成?”
孟简耸肩,“你觉得无关紧要,我们却认为这是天大的事!”
“所以,好说你还不信了?”周明申头疼。
孟简抬头,她盯着周明申的俊脸,认真的说:“这一次,让我来解决她好不好?”
“我十分钟就可以把她送回美国。”
孟简摇头,“你来对付她,胜之不武。让我来,我照样可以达成跟你一样的效果。”
“简简,你有时候很天真。”他捧着她的脸,这样说。
孟简嘟着脸,艰难的发声,说:“那你知不知道,有时候我还很固执!”
“现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