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貌美如花呀!”
周明申搂着她的腰往前走,“脾气也不小,经常给我脸色看。”
“那你怕吗?”她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痞气十足。
“怕,怎么不怕?”周明申眉毛一挑看了她一眼,“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她可比我豁得出去!”
孟简拿开手,不满的说:“非要这么不配合,真讨厌!”
“你这是在撒娇吗?”周明申感到意外的说。
孟简举起左手对着阳光晃了晃,说:“你不觉得这只手空空的吗?”
周明申闷笑,“不觉得。”
孟简气恼的看着他,“就算是敷衍,你也得买个银圈圈给我戴上吧!”
“要求这么低?”
孟简撅嘴,看了一眼后面东张西望的周澹,说:“没办法啊,孩子都生了,也塞不回去了。”
周明申停住脚步,皱眉,“为什么我总觉得你像是被逼迫无奈的?”
孟简瞪眼,“哪有,完全心甘情愿!你不让我嫁我都不答应!”
“那年底举办婚礼?”
孟简:“……”
她总是不知不觉给自己挖了一个坑,还跳得特别欢快!
午餐过后犯困,周澹小朋友一个人躺在大床上摊大字,孟简抱着一本悬疑破案书看得津津有味。
“喂!”
周明申抽掉她的书,她不满的瞪大眼睛。
“来讨论一下婚礼细节。”周明申说。
孟简瘫倒在床上,“非办不可吗?”
“你不是最爱吃醋了吗?不办别人怎么知道你是周太太?”周明申还记得她对梅玉的事情耿耿于怀。
孟简坐起来,拉着周明申的领子,“我就爱吃酸的,不行吗!”
周明申伸手抚上她的小腹,“又有了?”
孟简羞恼的拂开他的手,“你以为你自己能力很强嘛,动不动就有!”
这句话,被列为孟简这辈子最后悔的十句话之一,有时候甚至是之首。
“啊!”她被到扛着出门,脑袋朝下,她十分惶恐。
“我错了我错了,饶了我吧!”孟简脸色煞白,相处太久得寸进尺,她总是忘了这个男人生起气较起劲儿来是多么的恐怖了。
被扔在客房的床上,她几乎瑟瑟发抖,“二叔,不,老公……我错了…是我口不择言……”
周明申今早起得迟,睡眠充足体能充沛,把孟简按在床上几乎不费吹灰之力。
她小脸很白,依稀记得上一次怀上周澹前后她也在床上被折腾得很惨。
吃一堑,长一智,关键时候她特别懂眼色。
“不是讨论婚礼细节吗?我喜欢海滩婚礼,我们去海边办好不好?”孟家哆哆嗦嗦的转移话题。
周明申已经脱得只剩一条内裤了,他嘴角一勾,“天天都做,不至于这么抗拒吧?”
通常情况下她还是从善如流半推半就了,可这不是“通常”啊,这是某人隐藏在暴怒因子下的报复啊!
“周明申,你镇定一点哈……”孟简舔了舔嘴唇,有些干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