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到碧水集团去的时候，查到的资料里，关于姜小酒的信息，是销毁了的。quot胡运觉得很奇怪，碧水集团知道要被警方查，销毁了这些账目，说得过去。

然而，作为碧水集团而言，应该首先销毁的不应噶是国外洗钱的证据吗？

排除姜小酒的优先级比碧水集团洗钱证据优先级还要高的这种情况，账目就只能想到一种情况。

有人去销毁了姜小酒的记录。

稍微动脑子想一想，这两种可能性都非常的小。

姜小酒一个孤儿的身份，又是哑巴，卑微得连一个普通人都不如。

quot除此之外，孤儿院的信息也销毁了。虽然销毁得很干净，但我可以保证，在孤儿院的确是出现过姜小酒这个人。quot胡运觉得很玄乎，按照江南市的生活水平，姜小酒一个月五百块钱都不到。

这样的开支，到底是为什么会被销毁。

quot别的没什么了吗？quot张牧好奇的问道。

胡运摇摇头，说：quot没什么。我已经让屠老大的人出动了。明面上得不到有用的信息，我们可以从背地里试试。quot

张牧答应下来，说行，然后让胡运去查了两个人。

给张家投资的两个人。

胡运很快就得到了结果。

海外投资的人，是张牧的父亲。

而国内投资的，胡运还需要一点时间才能查清楚。

quot行，其他没什么事了。你在苏省那边，有什么事记得先知会我一下。其他不重要的，就自己做决定吧。quot张牧对胡运说完，挂断了电话。

刚挂断电话，张牧目光所到之处出现了一个窈窕的倩影。

张牧刚一看，眼睛放得雪亮。

随后。发现是苏黎。

苏黎撅了撅嘴，说：quot怎么，以为我是兔兔？quot

quot怎么会……quot张牧忙解释到。

苏黎娇哼一声，说：quot男人的心思，我知道。quot虽然有些不高兴，但苏黎不会太大的做文章。她很明白自己现在的身份，更清楚应该做些什么。

张牧没说话，看着外面静谧的夜空。果然和自己想的一样。越是接近于权利的巅峰，生活越是不安宁。

这一刻，张牧似乎能理解当初老爹离开江南市的时候，为什么不带上他们母子俩。

quot如果找到姜小酒。怎么办？quot苏黎见张牧在沉思，突兀的问道

别说，这一句话还真把张牧问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