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推断得到肯定,顾睿洲愤然起身:
良久,顾弘章神色悲凉的卸了力道,一息长叹好似叹掉了一截忠骨,往日硬挺的脊梁略显佝偻:
打架她擅长,这局面她是真不擅长埃
顾睿洲神情少见的严肃,开门见山询问:
“我细问了张齐跟你出城后的经过,他们四个更像是被你支开的。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有人对你不利,故意给了机会,冒险将人引出来?”
林锦安和顾奕辰思绪杂乱,想要跟随被顾睿洲拒之门外,结伴去送顾青云出门,回来瞧见洪九,二人盯了洪九半晌,忽而对洪九一辑到底。洪九原本抱着胳膊,懒散的靠着院门,见二人不发一言的盯着自己看,正在心中腹诽,忽见二人行礼,一下跳出老远。
“简直是胡闹!你既早知道为何不讲?为何还要以身犯险?”
说完话,二人心中烦闷,本想去找冉公子练剑,却被洪九告知,冉公子出了门。
君礼于臣,臣必忠。可惜……臣忠于君,而君不礼,其忠必退。
听得二人道谢,洪九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应下,将身旁的白芷推出去给二人答话。
说完话,将消沉的顾弘章劝去歇息,顾睿洲带着林锦颜单独回了自己院子。
顾弘章并未将话讲完,但在场几人,都听出了话外之音。
“前些日子老有人跟着我,我便让杜兴派人去查,只知道有人出银子要害我,却并不知是谁,也不知为何害我。”
说话间,林锦颜慢条斯理倒了杯茶,放在顾睿洲面前:
“表哥定要说我为何不说不出来,让将军府去查。可那时他们并未动手,也无实证,就算查到什么蛛丝马迹,也只能轻轻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