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人此言诛心!当年舍妹虽和朱世子发生口角,可当时皇后娘娘就已然责罚过,如今舍妹已是平阳侯府的宗妇,李大人再提陈年旧事,到底是要栽赃国公府,还是意在羞辱平阳侯府?”
秦宗良:“陛下,朱世子被伤的青楼,离陈霄所伤之地,相隔半城之远,两人受伤又在一个时辰之内,又要装扮又要避开人连着两次作案,薛忍虽身手不俗,却也不能神出鬼没杀人于无形。”
“国公府虽因陛下抬爱,得了几分权势,却也只是陛下的臣子,哪有胆量做下这等恶事?就算微臣吃了熊心豹子胆,如齐大人所言去设计伯爵府和陈府,两边犯案极容易出纰漏,微臣又怎会只派薛忍一人去做?”
跪在殿中的秦宗良,扭头看向出言之人,愤慨道:
齐全:“陛下,并非是微臣如此认定,实乃证据呈现的结果就是如此。”
李大人告罪退下,齐全上前一步,根据查出的证据,挨个询问秦宗良。
皇帝见扯出了平阳侯府,出声制止:问的是眼前的案子,不必翻出陈年往事。
“这京都的官宦人家,都知晓薛忍是我的贴身侍卫,微臣干坏事怎会傻到派薛忍去?他一旦被人认出来,微臣如何脱得了干系?”
“至于齐大人所说的薛末和被杀的刘掌柜,更是讹言谎语,微臣不知齐大人受何人指使,要这般栽赃国公府,微臣没做过的事不怕彻查,微臣信不过刑部,恳请陛下亲审!”
齐全闻言,立马跪地高呼:
“陛下,微臣秉公查案,绝无攀污之举,更不曾如秦世子所说受人指使。此案人证乃是国公府的下人,并非微臣找人做伪,请陛下莫要轻信狡辩之言。”
不待楚承曜有所行动,太子出列一掀衣袍,恭敬的冲皇帝行了个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