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殿下,王府里好茶多的是,何苦日日来草民这,喝这便宜难喝的粗茶?”
客栈。
“主子,月影楼鼎盛时期的风头,可丝毫不比如今的天机门差。门下皆是身手高绝的杀手,虽被灭了门派,可宋易的身手,在江湖上绝非籍籍无名之辈。就连我,也不敢保证有胜他的把握。”
秦宗良闻言来了兴致,眼神危险的眯起:
楚承曜笑的温和,像是朋友叙旧一般笑道:
“酒逢知己千杯少,茶也是如此。虽和宋兄弟相识时间尚短,却不知怎的,就像上辈子就熟识般,只觉信任和自在。”
宋易眼中带着防备:“只因前几日,殿下见过草民多管闲事,就觉草民是可信任之人,是否太过武断?兴许草民当日出手只是一时兴起,私下却是无恶不作呢。”
楚承曜:“当日宋兄弟在街头,能救下被赌徒输掉的女儿,后来不光没同意那女子以身相许,还雇了马车送那赌徒的妻女出城投亲。能怜悯老弱,又不趁人之危者,定是良善之人。”
宋易:“殿下天潢贵胄,草民只是一介武夫。家父在时,草民在江湖上尚有两分薄面,如今却是东躲西藏朝不保夕,此次也是被仇家追杀,才来这京都暂避风头。草民对殿下毫无助益,更担不起殿下的兄弟相称。”
钟毅怒道:“殿下是对你赏识,才以礼相待,你如今的境地,还以为殿下对你有何图谋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