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太师虽未说什么,我却总觉他什么都知晓,何况有那神医在,要想在药里再准备什么,定是行不通的。”
太子不解道:“母后,惠宁的身子,很难受孕的……”
皇后眼中,闪动着危险的疯狂:
“太师手再长,可管不到夫妻之事……”
“今日,你能帮你皇兄说话,倒真是难得。”
饭毕,皇帝端着茶杯,看向楚承烨:
稳准澎湃的心绪,楚承烨理所应当语气狂妄道:
“我虽与皇兄平日不和,可那也只是兄弟之间的打闹,是家事。那些弹劾的言官,算什么身份?轮得着他们来置喙。”
皇帝板着脸道:“越说越没谱儿,御史台监察百官,身在其位自然得谋其政。你还知道与太子不和,太子身为储君,你平日里也不知道收敛着些。”
娴贵妃一扫皇帝的神色,便知他不是真的生气,忙上前行礼请罪道:
“陛下保重龙体,莫要因为烨儿气着了身子。臣妾教子无方,纵的烨儿心无城府,意气用事不少闯祸,还请陛下责罚。”
楚承烨见娴贵妃请罪,也忙跟着请罪道:
“父皇,此事不怪母妃,是儿臣的不是。儿臣和皇兄不睦,并非是为了储位之争,儿臣只是想父皇的眼里能多看到些儿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