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负乃兵家常事,我这把年岁,哪里还会做出悔棋的事来。”
吴大夫:“有道是人活七十古来稀,阁老如今年近耄耋,身子还能如此硬朗结实,已是大有福气,我给您再开上两副安神的汤药,睡得好自然身子也会更好。”
诊完脉的唐阁老,整理衣袖对着吴大夫微微点头致谢,听了平阳侯的话,站起身走了过来:
“你也好意思说这话,同冯丫头下棋时,你可不少悔棋。”
唐阁老苦笑道:“几位不必担心,老了老了,一身的毛病,不中用了。”
唐阁老点头道:“如此,便有劳了。”
“你不光是棋艺见长,就连棋品也不可同日而语,这几日居然一次也没悔过棋。”
见平阳侯转了话音,几人都摇头失笑,纷纷看向吴大夫。
待吴大夫退下后,平阳侯问道:
平阳侯:“胡说八道,我那是含饴弄孙,陪孙女玩闹。吴神医,唐阁老身子如何?”
说到此处,唐阁老悔不当初:
“如今她这般境遇,也算是报应吧。找我哭诉,我也无可奈何啊。说到底是我唐家欠了孟家,也欠了那孩子。”
平阳侯:“你这年岁还愁这些做甚?儿孙自有儿孙福,你保重自身才是要紧。”
姚太师:“说的对,看开些才是。儿孙都是债,并不是家家都如晏清府中那般和顺的。”
林晏清:“你怕是忘了,我还有个不成器的小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