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华琼被林锦颜眼中摄人的气势,震的后退了半步,正欲反驳,再次被林锦颜打断:
“总角孩童都知,要尊育人之师,要爱护国之军,要敬救人之医!赵小姐方才对我辱骂间,不但殃及我祖父外公,甚至是受天下人尊敬的苍圣山,你都随意羞辱毫无忌讳,如此狂悖是仗谁的势?又是受何人教导?”
林锦颜紧盯赵华琼,不待她说话,再次上前:
“你单因对肖家公子有情,便对我无端诬陷。我说出实情后,你一不找人证询问,二不曾派人查清,便将败坏家风献媚讨好,勾三搭四手段狐媚,这等毁女子名节的恶毒言语,强硬的扣在我头上!”
说着话,林锦颜目不斜视的指向安知闲:
“安老板只是说出实情,你竟能红口白牙说我同他有染,你我同为女子,你难道不知名节闺誉,对女子重于性命?!你难道不懂谣言能毁誉杀人?!”
“只因一个外男,只因你心有暗念,便如此毁人名节草菅人命,狠毒如斯!究竟是谁言行龌龊,勾搭外男,败坏门风?”
赵华琼正要张嘴,手臂被匆匆赶来的赵夫人掐住:
“林小姐好利的嘴,小女自小被娇惯,心无城府说话直来直去的爱胡闹,若是冒犯了林小姐,我替小女致歉。”
“如此毁人名节的言行,赵夫人一句胡闹就要了事?”
随着顾弘章的声音传来,众人回头看去,寿堂内几位老者,都同顾弘章立在门旁,前院宾客几乎都跟在几人身后,围观的众人忙行礼让出路来。
秦知许见状,一整衣衫准备出面,冯斯年却从她身后大步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