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扶起行礼的冯斯年:“平阳侯府对天楚鞠躬尽瘁,令尊更是因为替父皇以身挡箭,才会英年早逝。若非父皇担心他过府阵仗太大,反而让老侯爷的寿宴过得拘谨,定也会前来贺寿的。”
尚书夫人瞪眼道:“说的是别人家的事,与你何干?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泰安城得势的官宦人家几乎全聚在此处,人多眼杂,你此时出头,别说得嫁高门,日后在泰安城里都要沦为笑柄!就连府里你那几个庶妹都会耻笑你!”
尚书夫人从身后一把摁住她的肩膀,低声训斥道:
赵华琼紧咬牙关,气的心口生疼才生生忍下。
赵华琼听的烦闷无比,怒不可遏的就要跟那几个说闲话的小姐理论。
落座后,冯斯年官方的谢过几位皇子过府祝寿。
赵华琼气道:“您都不知道,她们都说了些什么。”
“莫要做混账事!”
说到此处,声音底不可闻,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楚承烨起身站到太子身旁:“斯年不必如此客气,令尊舍身救下父皇,我在心里感激不已,早就拿你当自家兄弟,日后若有用得上我的地方,你尽管开口便是。”
两人对着冯斯年,互不相让的表了几番真心,直到楚承平出言解救这才算作罢。
在场众人,瞧着两人的针锋相对,面上不动声色,心里都在暗自盘算。
唯有楚承曜,心里巴不得两人打起来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