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你说他父亲因渎职被流放,可知是在哪里做官的?”
楚承曜:“听闻他是靠粮食和布匹发的家?背后可有人资助?”
男子皱眉细想道:“只知道姓黎,名讳却是不知,听说是彬州的前太守。”
颜玉轩。
“彬州?可知他父亲的名讳,是何官职?”
“这可真是巧了……你回去后,同杨御使说,明日避开人,我要同他见一面。”
“确实靠粮食布匹发的家,却无权贵撑腰。能在泰安城立住脚,全靠银钱铺路。此人运气和眼光十分独到,灾年丰年竟能提前预知准备,齐家粮行这几年,也因此人少赚了不少钱财。”
楚承曜眼中精光闪过,顿了片刻才将茶杯重新端起,垂眸看着茶杯喝了口茶后,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楚承曜闻言,端在嘴边的茶杯顿住:
林锦颜将写好的信,吹干墨迹后,装到信封里递给白芷:
“你去西苑拿给魏仲,让他把信送去。”
白芷出屋后,林锦颜将砚台往右挪了挪,把门口的洪九叫了进来:
“今日在不夜侯,见你出去了一刻钟才回来,此刻又守在门口,定是安老板有事要转达吧?”
洪九挑眉道:“小姐那会…正同冯小姐难分胜负的对弈,还能知道我出去了多久?”